展昭啃老哄媳妇儿
有了老娘的撑腰,展昭总算不跑了,也有些好笑地道:“我是说,你们都不先问问我怎么打算的吗?” 展爹看看展夫人,再看看一脸好人长相的儿子,也觉得自己好像想多了。就他这儿子,那什么开封府的道德模范,行为标杆,好像和多情却寡义的负心郎确实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呢。 哎,他果真还是盼媳心切,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展爹不好意思地道:“你小飞飞你们如何打算的?” 最好是立即马上成亲那种。 展昭不能将开封府的那件事告诉他们,只得道:“儿子自然已认定她,非她不娶。不过婚嫁的事,可能需要先等等。” 等开封府的事了,等她的身份揭开,等他为她换一个彻底自由的身份。 最重要的,等她爱上他。 那家伙,还没太开窍。 展夫人掐了一把又要开口的展爹:“既然小飞自己有主意,那爹爹娘亲自然听你的,啥时候需要我们出面提亲了,记得说一声。爹爹娘亲第二日就能将聘礼全部备好。” 夫人一掐,展爹立马妇唱夫随,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嗯嗯,小飞飞的事,小飞飞自己做主就好,爹爹娘亲无条件配合。” 展昭低声道:“多谢爹爹娘亲理解。” 展爹大概是昨日贪口腹之欲吃坏了肚子,便暂时离开,留下展昭和展夫人说着话。 展昭从小和父母亲近,和他们基本无话不谈,尤其是温柔善解人意的娘亲。展夫人问起他和谢箐如何相识等事,展昭便把他和她从认识到现在的几乎每件大事都简要地说了说,不过倒是略去了事关开封府核心秘密的那些细节。一是因为这是违反开封府律条的,二是因为他并不想让爹娘也跟着担心。 展夫人啧啧了两声:“崽崽,你长本事了啊,居然一开始爱上了个“男人”。” 展昭不吭声,有些心虚。确实,他曾为自己是否乃断袖纠结了好一阵子。那段时间,他是分裂的。 展夫人见儿子发囧,倒也不再打趣这事,随意问他:“崽崽,你是啥时候动心的?” 展昭想了很久:“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那连环杀人案里,当凶手拿刀对着她脖子时,他是恐慌的。而在她掉下悬崖,他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她时,他是恐惧的。在看到她满是伤痕的腰时,他的心里,似乎微微发疼。 而在陷空岛莲花涡里,他第一次明确知道,他可以为了她置生死于不顾。所以,明知跳下莲花涡可能从此再也上不来,却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 他也知道,在莲花涡里,他第一次脑子迷糊起来,对着一个“男子”身份的人,失了分寸,意乱情迷,借着渡气,做了他以前想都无法想的事。 而看到小白和她共骑,看到两人一副金童玉女的样子,听着他们极其合拍的打打闹闹,他第一次吃醋了,即便当时仍然不愿承认那是吃醋。 于是,他开始无意识地防备她身边所有黏她的衙役兄弟,第一次做了各种并不公正的事。 而让他真正知道自己对她有强烈占有欲,则是因为丁月华来汴梁那次,卢夫人安排她去相亲。他发现,他完全无法忍受她会和别人成亲。即便,她有可能是男人。于是,他去砸场子了,做出和他性格完全分裂的行为。 而去陈州路上,她穿女装,他真正确认了她的性别,也从此认定了非她不娶。于是,他借她生辰,把龙悬珠给了她。 再到后来,他越来越清晰他的内心。 只是,若问他何时开始动心的,他是真说不出来。 或许,是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抱大腿行为里;在她各种稀奇古怪的调戏里;在她无数次撩人而不自知的相处里,不知不觉就动心了。 又或许,是在悬崖下拉住她的手,她抱住他哇哇大哭,说展大人我以为我要死了时,心就被她软得一塌糊涂了。 展昭唇角不自觉牵起。 或者,心动时间更早,早在他第一次遇见她,看见她面不改色忽悠那江湖大汉时,在他缴了她“打劫”来的银子时,就对这个古灵精怪却又同时带点特有的天然呆属性的小姑娘动了心。 见展昭神色有些恍惚,展夫人戳了他额头一下,笑道,“小傻子,自己都糊涂了吧。娘亲告诉你,所谓情不知所起却一往情深,心动,总在不经意间。直到你某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早已情根深种。” 要真说得清啥时候心动,那才怪了。 展昭轻笑一生:“娘亲果然经验丰富。” “你小子居然会打趣娘亲了。”展夫人再戳他一下,又将熏香拨了拨,“崽崽,小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