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舞芊芊,琵琶情回旋
百姓骂人头插□□,程度还不够,去大地最深处中找寻力量,要深入到世人脚下,才能自体成圆,才能所归于源,才能所应来缘。 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才能增益其所不能。 苦难不值得歌颂,经历苦难是为了不再苦难,从根本上解决生之所苦,找到生之本义,结果和过程,光明是结果,黑暗是过程,却是所须面对和经历。苦其心智,才能经历人性之恶,人算之暗,才能面对己心。感受人性之力,感受人性之恶,感受人性善恶两争,才能和人性阴暗面自行决裂,才能将自己进行意识分离,将自我修正和整合,那么受人之攻旁观人性本真,直面自身人性,历世间情劫是最笔直捷径。 神性平衡人性,灵魂驾驭存在。顺应本源存在,与天地同在。 王先生话到此处时候摇头又道,“受人欺侮,多少年以后,才明白,才明白自己当时心境。让我愤怒,不是因为你欺负我这件事,是因为我不明白我没欺负你,你又为何做此行径?” 安南顺了王先生一句话,“这或许就是先生所言神魂入世者必有先承。” 元春也接了一句,“孩子听话,犹自记得妈妈告诫入得世间切记首要做到不欺侮他人,不谋算他人,不主攻他人。” 王先生点头,“是啊,心比天高,折辱人间,观世人嘴脸,身体里灵孩子困惑不解,我都没欺负你,,,,,” 王先生又道,“我也曾见过百姓群里后天智足稍有慧根之人,却总感叹心算计谋何以小用?后来我才明白,这也是一种自我认定灵魂里自带之优越,只是当时当境,不曾懂得自己。其实灵魂自身也会自我蒙蔽,为了藏起这份高傲,在世间最初姿态,往往是和悦众人言行忍让。” 王先生笑道,“老天让这样孩子入世间,就是要打掉自身所有骄傲和优越,灵魂眼高于顶眼观星辰大海,在人间又怎会平视他人?又怎会懂得他人之苦?一字观,人最难观,是自己。最需观,亦是自己。最不想观,还是自己。” 元春看着王先生说道此处那老眼清光澄如水折射所出心澄如镜明,心有慧觉“原来观士音,观士音,观世间人,观世间行,观世间心,观世间情,观世间劫,观他人,观自身,原来观音天无处不在,原来他就在世人眼中心中,反向盘坐在人眼背后,静默无言,心感眼观这世间所有。” 王先生又道,“我生平一好,喜欢隔窗观少年,那还是二十五年前,一个个初初长成之人,骨子里灵动之灵魂,鲜活无比从学堂门口涌入,如朝阳一般。二十五年后,我仍喜欢观看少年灵魂鲜活,却是全无那一群少年风华正茂生命涌动。” 安南问王先生,“五五成圆,一个周期轮转,先生想说什么?” 王先生深思片刻,才道,“阴雨连天月,当是如旧年。有变起于始,落点归于圆。这群少年如今人到中年,苦心智,劳筋骨,观自在,这是一个自我剔肉削骨自我重塑之程。世间万物皆为能量物化,物化之本力之拖拽,力之组合和拖拽裹挟成就这世间所有。人性至暗面力力相加给人体这具灵魂之枷锁不断加码,要增易其所不能,力力相较,人体就是角斗场,去所去留所留,在身体上都会有所显化。” 王先生说道此处有些口渴,接过了安南新泡之茶。 元春接着王先生话,“我却明白先生意思,天降大任于斯人,所经心理历程也是天地亲自操刀,根据其灵魂强弱加码受力之痛之程度,自身身体原本一个力量体系,这个过程即是一定程度上改变和摧毁,在人间所现即是大病不得健,却也是一个神性之力和人性之暗,精神力阳者动和物质力阴者动,经过较量和平衡,达到重塑一个全新自我之程。” 安南笑道,“一个在精神上一定程度杀死人性之我之路。” 王先生点头,“一个向死而生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路,涉及身体之根,人活之本,肉身健康平衡存在,才能承载精神鲜活生存。只有从力量上解决所有才是宇宙承载之道,心性光明,才可承载大力大行。” 元春点头,“所以天下相即是众生相,众生心念之选,就决定群体整体命运。” 王先生说道,“人身即宇宙,每一个行走个体,都承载不同深度和维度之宇宙能量,所折射出自身力量,滴水聚川,众生灵魂之色,就是天地本宇之色。反之,天地护子不利,道卫众生不达,道亦领己过。” 【20230714,1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