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殿一游,背包入东宫
br> 笑道,“我倒是有法子,等会儿你走时候,我打发个人儿和你一道回去,就说要他跟着女史官一道给我抄经书,就是他的孝心了。” 安南笑道,“他哪里有这功劳要劳烦祖母身边儿的人?即是孝心就要自己个儿好好抄写才是正理儿。” 太后嘴角翘起,笑问安南,“怎么?我这做长辈的还不能心疼小辈?” 安南哪里还敢坐?忙站起身回道,“祖母哪里话?既是老祖宗的心意,小子就要好好受着才是道理。” 太后点头,看了眼白兰,白兰就出了正屋,去找元春去了。 元春抄经抄的正入佳境,手写心读,总觉得里面有些规律,一时又抓它不住。 房门吱嘎一声儿,显得有些急躁。元春抬头,见白兰笑着进来,忙道,“白嬷嬷,您可是有差事?” 元春说话间停了笔,把笔搭在墨台上,等着白兰说话。 白兰瞧着元春净如水的眸子,眼神暗了暗,笑道,“可见姑娘写的心诚。” 元春小脸儿微红,顶着白兰的注视,左手食指试图摩掉右手指的墨汁。这个毛病是张巧儿的,就是上学时用钢笔写字,也必沾了手指,更逞论挥毫泼墨? 白兰倒也没让元春窘迫太久,笑道,“老佛爷给姑娘安排了一个差,陪着小皇孙抄经。” 元春听了不觉有它,在她看来这就是换了个新岗位,无非就是掸灰的跳到幼儿保姆。左右都是听后差遣,给安排什么活计,自己有得可选? 直到元春随着白兰一起进了正殿,看见太后旁边儿端坐着的安南,元春一眼只看见安南的皇家气度,再不敢细瞧这位爷,才惊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元春福了身礼,只给太后见了礼,也对着安南福了福身。因不知道这人是何人,更乐得不打招呼。 太后用再慈爱不过的语气,三言两语就说明了安南的身份,也给元春平静的心里砸下了一块大石。这是什么路数?安南身为太子,正当壮年,太后竟然派自己这个公候之女去东宫抄经? 元春心里想问一句,我又何时回来?出口的话却是,“奴婢愿意伺候在老佛爷身边儿,抄多少的经书都是愿意的。” 安南看着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元春,看着小姑娘的发旋儿,心里倒有了两分想把人带回去的念头。笑道,“皇祖母的安排,你既是擅长抄经,在哪里抄经都是一样儿的。” 元春并不敢抬头,只还偷偷的翻了个白眼。这太子说话真如放屁一般,她就是去东宫抄经,太后也要给个期限才成吧?你这不清不楚的算是怎么回事儿? 太后笑道,“我那皇孙有孝心,你带着多抄些经文,拘拘小人儿的性子。” 元春再难分辨,身份使然,人家祖孙两个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己一个小小萨拉米还能跟人家讲什么条件不成?只到底心里不甘,元春抬头。 太后却是一句,“去收拾收拾东西,待太子回府,你就跟去吧。” 元春气闷,却也听出太后语气里的不耐烦。只得笑道,“奴婢定会好好办差,回来好好复命。” 太后点点头没言语,元春只得站起身来,却和安南的视线撞在一起。 这一下,饶是元春也心惊了,这男子的眼睛和她的眼形竟是如此相像,只是那里面有元春看不懂的情绪,却也一闪而过。 元春转身出了正殿,心里却是凉到透心一般。如此相像,怕就是自己被安排到慈安殿的原因。 元春回到住处收拾包袱,心里好笑,自己一番算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掌盘者轻轻挥手,自己就如被猫猫抓的鼠儿,毫无招架之力。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同屋的宫人回到寝屋来给元春贺喜。 元春看着两张年轻的也颇有两分姿色的脸儿,笑问,“出趟差罢了,何喜之有?” 其中一个苗条艳丽些的宫人,微红着脸儿,小声道了一句,“太子殿下,最是心善和顺。” 另一个有些羡慕的看着元春,“太子不光长的帅气,就是对东宫的女子都是极好的。” 元春听着小姑娘带着些花痴的语气,心里好笑,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谢了两位宫人的相送之情,元春站在慈安殿门口,同着东宫的太监小福子一起等着安南。心里千回百转也没理得一点头绪,试探着问了小福子一句,“总有这样的出差人吗?” 小福子眼见着元春出来站在自己身边儿也正自心乱,只也说了实话,“这还是主子第一次自慈安殿往回带人呢。” 元春的心就越发沉,更加猜不透这局棋是个什么路数? 安南辞了太后,脚下生风的自正殿往院门走,元春心乱如麻也忘了忌讳,一路盯着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