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陪我去
r> 御景煊已经忍耐容钰到尽量充耳不闻了,扭头对姜怀柔说道:“别理他,他最多就知道你姓甚名谁。” 经此,姜怀柔已经清楚地了解到容钰和御景煊是极为要好的“好兄弟”,她能说是“相爱相杀”吗? 若有所思地了然点头,“原来如此。” 容钰:…… 好像窥探了什么天机一样…… 这么想容钰也就这么说了出来,表情复杂地说道:“你好像窥探到了什么天机。” 姜怀柔弯唇勉强一笑,“并没有,就是发现了你的小心机。” 容钰大大咧咧地环臂为自己正名:“诶,这可不是啊,本公子分明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光明磊落啊。” 试问,这些自夸的词有一个是与“小心机”对应的相反词吗? 楚不闻在一旁听地直汗颜,就是说,容公子可能纯纯就是捡着机会就夸夸自己。 他的评价是:“自信”的男人无所畏惧。 姜怀柔一言难尽地看向坦然无比的容钰,“厉害,词语积累的不少,就是一个也没对上。” 御景煊扶额,面色冷硬又颇为无语,“宝塔镇河妖,也难镇得住你。” 容钰撇嘴一脸无所谓。 这时,宁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回来,神色凝重,“殿下,不好了,金宁江又出事了。” “君语清不知想了什么法子治水,往金宁江里丢了两颗药丸,金宁江被炸得江水乱飞,威力巨大,关键是,飞起的江水竟成了冰锥,围过去的百姓伤势严重,三殿下没去,躲过一劫,现在已经在指挥手下四处寻医救治伤员了。” 容钰挑眉新奇道:“成了冰锥?这倒是新鲜事儿。” 这下可又有御子慕忙的了,前功尽弃也说不定,啧,实惨。 御景煊目光一转,寒沉的眸子微凝,“盯紧风声,若又被压下,便暗中通知父皇,他自会抽调人手。” “是。”宁治应声,想必这次三殿下是如何也压不下消息了。 姜怀柔沉眸思索片刻,问宁治:“君语清在何处?” 宁治回想一下自己离开时的场面:“我走时她还在金宁江岸边,跌坐在地上,应该是被吓懵了吧,她倒是没受伤。” “我出去一趟。”姜怀柔急急地说了一声就想迈步往外面走。 御景煊拧眉把人拉住,“外面此时定一片混乱,带伤乱跑什么?” 姜怀柔胳膊被温热的掌心握紧,动弹不得,不由转身杏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你陪我去。” 御景煊被她看得心上一软,暗自轻叹,想他何时这般容易被一人牵动心思。 还是松口了:“跟紧我。” 容钰听得一惊,宠溺到这般地步了吗?连自称都省了,御景煊来真的?! 不由又盯着姜怀柔眼神惊奇又赞叹地打量几瞬。 姜怀柔眉眼弯弯地笑着应下:“嗯嗯,待在你身边。” 御景煊被这一句“待在你身边”成功取悦到了,心里暖地厉害,怎么这么乖呢? 低沉轻笑出声,磁性清冽,听得让人有些脸红心跳,姜怀柔伸手假意摸了摸耳尖,挡住泛红,“你笑得……” “什么?” “还挺好听的。” 容钰:就当他噶了吧。 楚不闻:就当他是空气吧。 宁治:我看不见。 没余地,根本没他们多余的位置,终究是他们太亮了,容钰和楚不闻他们两个默契地对视一眼。 御景煊对他们三人的小动作视若罔闻,笑意深达眼底,眼中只有眼前的人,“你喜欢就好。” 又轻轻捏了下姜怀柔秀挺的鼻梁挑逗她。 姜怀柔耳尖更红了,还有别人在呢! 一把牵住御景煊刚放下的手,牵着他走,“快走。” 御景煊丹凤眼微眯,看了眼长裙下略显慌乱的脚步,挑眉一笑,任由她牵着走。 害羞了? “嗯,都听你的。” 姜怀柔脚下顿时一个踉跄,“你说什么呢。” 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指微动,指尖挠了挠宽厚的掌心,示意他注意些。 御景煊置若罔闻,还饶有兴致地揉捻把玩着那只纤纤玉手,步子一快,贴近了衣裙飞扬的心心念念。 姜怀柔意味深长地侧脸抬头看去,“你走这么近作甚?” 怎么突然这么黏人了?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