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
/br> 楚不闻和宁治都了解容钰什么性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也还是正声肃道:“还请容公子话上尊重,姜姑娘自是美若天仙,但也不是您这么个形容法儿,若是被殿下听见,您可就危险了。” 容钰见他们二人这样便无趣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还是月亮比较好看,我还是不说话了。” 姜怀柔吞下粥放下胜似玉藕般的纤细胳膊随口说道:“没什么,不热就好。”丝滑的薄纱在匀称的手臂旁乖巧地依着,被闪耀的碎钻环扣在手臂上。 暖色轻纱流光长裙软垂,弧度飘逸的质感裙摆铺满,同手臂上一样的碎钻丝带将不盈一握的腰肢束起,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乌黑的发丝柔软地滑落在后背,那婶子想着姜怀柔后背有伤,所以这套衣裙的后背露了些,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那对漂亮的蝴蝶骨,白皙的脖颈藏在秀发里,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去探寻。 御景煊看了眼已经快要见底的粥,应了一声,“嗯。” 窗外起了风,吹散了燥热的沉闷,清凉适宜。 一阵微风从开着的窗悄悄潜入,薄如蝉翼的轻纱随风拂过御景煊高挺的鼻梁,带着她独有的清香。 滑落的轻纱蹭过滚动的喉结,整个过程不过一瞬,却好似推移了几个年岁。 姜怀柔余光只看见手臂上挂的薄纱被风吹起,却对它飞到哪儿浑然不觉。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姜怀柔以为瘦肉粥已经没了,转头看去,御景煊低垂着目光看不清神色。 疑惑问道:“没粥了?” 御景煊指尖微动,不动声色地喉间吞咽一下,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 不由暗骂一声,柔儿还受着伤,他动什么心思,啧,他真是疯了,正了正心神,嗓音有些沙哑,“还有一勺。” 姜怀柔奇怪地看了眼淡漠依旧只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的御景煊,张开嘴把粥喝了。 御景煊轻舒口气,拿着空碗正要走,却又止住身形,“夜里凉,要盖好被子。” 轻放下碗勺,起身长臂越过姜怀柔把里面的被子给她细致盖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光滑细腻的皮肤。 姜怀柔肚皮上方有些硌得慌,是镶了钻的腰带,后背偶尔传来的触感若即若离。 只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句:“你好好休息。”然后就是沉稳离去的脚步声。 姜怀柔松了口气,起身想要把压在身下的丝带给解了。 却不想扯到了伤口:“嘶。” 御景煊此时还未走出房门,听见姜怀柔吃痛的声音不由眉头一皱,把碗勺放在桌上就阔步折回。 蹲下身与她视线平齐,嗓音紧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姜怀柔摇摇头,杏眸微闪,“也不是,就是丝带有些硌,想把它取下来,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御景煊睨了眼束在纤细腰肢上的丝带,薄唇微抿,轻缓道:“侧过来。” 低沉的嗓音清晰传入姜怀柔耳中,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便撑着手侧过身子正面对着御景煊。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把被子掀至一旁,玲珑的曲线瞬间暴露无遗。 姜怀柔不禁耳尖有些泛红,额,怎么觉得有些……羞耻? 正要伸手说不用了自己取其实也可以,却见御景煊已经缓缓抬手捻起两条丝带,眸底幽若深潭。 轻轻拉了下,却不见那如同蝴蝶振翅而飞的细长丝带有任何动静。 又试着加了力度,还是如此。 微蹙锋眉,“等下。”应该是系成死结了。 姜怀柔点点头,清晰地感受到御景煊冷冽的气息又离她近了几分,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那张俊美的脸庞上,又长又密的长睫宛如蝶翼,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微风怎么也吹不散此时的燥热。 摸索了许久,总算把结给打开了,丝带顺滑地散开,连带着本就丝滑的轻纱也松散了些,只是垂感斐然,起伏的腰身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