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了
紫眸男子获得自由后踉跄几步,与此同时,一声痛呼传来,紫眸男子抬眸看去,挑眉一笑,冷声道:“怎么?想讹本座?” 姜怀柔一只手按住头部忍不住跪倒在地,脑海一阵刺痛,全身上下充斥着剧痛,心脏狂跳不止,白皙的手指紧握,在身上渐渐显现红色藤印时再也压制不住地崩溃痛呼:“啊!” 不像是假的,紫眸男子随意看了眼痛苦万分的女子,无意间看见姜怀柔后脖子露出的图案,平静道:“看来是个短命的,星盘还给本座,你已经没有离开这里的必要了。” 姜怀柔攥紧手中的星盘,意识模糊地颤声道:“你答应过的。” 偏偏这时候雾藤发作了,若是这人是个不讲信用的大可直接杀了她一走了之。 紫眸男子随手把外衫系好,盯了她几许,紫眸幽深,薄削上挑的红唇微张:“也罢。” 优雅矜贵地走近弯腰揽过倒地的姜怀柔,脚下轻点使用轻功伸开手臂平衡着从上方的水泉飞出去。 水泉也是依靠潮磁石的引力并不会落下。 紫眸男子再次使用内力烘干全身,瞥了眼小脸皱成一团的人,不满地轻啧一声便随手也一块烘干了。 吹了声口哨,没多久竟然迎面飞来一只大雕,紫眸男子飞身而上,丢开姜怀柔之后拂过外衫盘腿坐下。 姜怀柔眼前一片漆黑,也听不到任何声响,更感受不到大雕柔软的毛发,唯一可以感知到的就是疼痛,可她更知道,雾藤发作的后果远不止这些。 大雕响亮地鸣叫一声振翅而飞,紫眸男子闭上眼认真地感受风带来的清凉,又睁眼想拿过被姜怀柔紧紧攥在手里的星盘,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掰不开那只手,索性暂时放弃等她醒了再拿回。 随意躺下,紫瞳盯着天空若有所思,化不开的神秘。 ...... “诶,你看那是雕吗?上面好像还有人。” “是雕,别看了赶紧找人吧,正飞着的雕背上哪来的人,你看错了。” 那个侍卫叹了口气道:“这不就是大海捞针吗?还不如那几支侍卫去陆上搜寻靠谱。” 另一个侍卫低声驳斥:“注意些,听说船上还有殿下的暗卫,被听到什么不该说的小心小命不保。” 说来也是,他们已经在海上找了许久,船队也在慢慢向岸上行驶上岸搜寻,现在留在这找人的也只剩几艘了,过不久他们也需要靠岸。 ...... 慕容凌夜这两天实在发愁,墨海珠在御景煊那儿时刻不离身,他根本没机会下手,正想着突然有人喊了他一声:“慕容公子,您喜欢大海吗?我看您已经在这站了有些时候,便过来问问,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正是之前被姜怀柔看出对慕容凌夜有意的那个舞姬,此时此刻正脸颊红晕地温婉笑着垂头,眼神不住地乱瞟。 慕容凌夜心下不耐,面上不显,淡声道:“现在不喜欢,你已经打扰了。”拒绝彻底,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舞姬没想到看起来温和的琴师拒绝起来竟然这么绝情,当即眼睛都红了,“为什么?难道您真的喜欢那个臭丫头吗?她都已经葬身大海了,您何必留念?” 说完周遭气氛突然就变了,舞姬惧怕地后退几步一双瞳孔胆怯地看着冷下气息的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慕容凌夜寒声道:“滚。” 恢复清静后慕容凌夜凝声自语:“只能这样了。” ...... 尚承风踩在青石砖上一顿乱踩,激动道:“脚踩实地就是踏实。”踩着踩着就转过身背对着其他人了,“该怎么告诉姜伯父他们啊,我实在不忍说出口。” 一旁的慕容凌夜先是看了眼巷口,抿唇坚定道:“交给我吧,也应该由我来说,你们都先回去吧。” 御晏之脸色有些黑,没想到竟然是姜贺的女儿姜怀柔,“本王懒得管,随你们,只是别给本王招黑。”说罢直接走了。 尚承风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喊道:“凌夜,拜托了。” 慕容凌夜挥手向他示意放心,瞥了眼一侧一言不发的御景煊,“你怎么还不走?” “看戏。”嗓音冰冷平静。 慕容凌夜拍了拍衣袍,轻笑道:“那殿下看吧,我就先走了。”好不悠然。 呵,御景煊,待会儿可有你好受的。 御景煊迈步寻了张摆在街道边的茶桌坐下,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点桌面,如果细细观察会发现正好是分秒时差,狭长的凤眸玩味地看向一侧的巷口。 过了一会儿,巷口闪出来一个背影,那背影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