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护短
怀柔回答,李秀雯便义愤填膺地接着一顿输出:“可是你冷师姐所说的那样?” 不是她小题大做,实在是小师妹方才那模样太过惹人心疼,都快跟冰雕似的了,比之雪人也差不到哪去。 姜怀柔既感动又自责,“师姐想多了,我坦白,是我没照顾好自己,觉得下雪奇特一时贪玩罢了。”说罢又古灵精怪地做了个鬼脸。 逗得几人是有话说不出,还是季思萌拐着弯地提醒,“这多冷啊,小师妹以后若是想玩我们陪你堆雪人就是,可别再淋雪了,知道了吗?” 谁也没想到一直那么乖巧的小师妹还有这般不顾自己的忘我玩性,也不舍得多说她什么。 姜怀柔笑着应道:“师姐放心,以后不会了,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李秀雯和冷傅对视一眼,看破不说破,和往常一样欢笑着各乘马车回府了。 一上马车知书就忍不住问道:“小姐,雪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撑伞呢,待回府后奴婢让人多加些炭火,着凉可就不好了。” 姜怀柔把手放在绒软的毯子里,没回答,只是发冷地颤声问道:“你们是怎么出城门的?我记得是不是还得有令牌什么的?” 她也没想着这雪竟然越下越大,等走完廊道已经没有宫女太监路过了。 其实途中有个太监跑过来给她送伞,只不过被人拦住了,她也没看清是谁,不一会儿人就没影了。 知书一惊,讶异地看向姜怀柔说道:“对啊,我们是皇后那边通报过了所以不用令牌,方才李小姐几个以为二皇子会将您带出来也就没有过多担忧,可小姐是一个人出来的啊。” 而且看样子就连小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能出城门还没有被侍卫拦下了。 姜怀柔握了握手中的绒白狐毯,如蝶翼般扑闪的长睫垂下,“嗯,没事,应该是陛下的意思。” 可心下却一清二楚,陛下哪会多管这些闲事?还有之前送伞的那名太监,联系来看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除了御景煊,还有谁呢? 知书不由赞叹:“圣上日理万机竟然还如此有心,当真是处处周到,不过还好是陛下的意思,不然城门哪是能说开就开的?”吓她一跳。 “此事莫要再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温婉大气的语气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听入心间。 知书点头,“嗯。” ...... 回到惜庭居时已是日落黄昏,姜怀柔一页又一页地认真翻看着医书,知书早就见怪不怪了,默默退了出去。 知书刚出去就有一只白鸽脚抓信件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桌面上,姜怀柔一滞,随即放下书用手指拨开白色羽毛一侧确认图案后才拿起信件。 “计划有变,三日后启程。” 姜怀柔放飞鸽子,把纸卷扔进了炭火,三日后便三日后,日程提快,正好顺了她意。 还有收息丹也得加快速度炼制了,去深海岛屿若能有收息丹就相当于在水下畅游三个时辰绝对没问题,如此神物,古往今来也只有一人能研制出来,她也只不过能研制出一个半时辰的。 起身去放满药材的木架上拿取几种便去了她前段时间让小厮收拾出来的药房,她才研制出一颗,还是之前无聊时学着的,也不知道三天内能不能再尽力研制出一颗。 一旦遇到需要打破极限的挑战,姜怀柔更是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投入在制药上,郑锦乔想去看望却被姜贺给拦下了,“夫人啊,柔儿那边有知书给你报信,你倒是先想想为夫跟你说的啊。” 只顾得担心的郑锦乔哪听进去姜贺说了什么,有些茫然地回头问道:“说什么了?” 姜贺抚额无奈又复述了一遍,“最近京城传言甚广,说是二殿下在护着柔儿,宛若平地惊雷一下子在京城炸开了锅,今日下朝时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韩丞相都来问了一句。” 郑锦乔愣是感觉当头一棒,随即惊讶道:“夫君,你没在说笑吧?” 同样不可置信的姜贺坦然接受了这个惊天消息:“说笑?夫人是不知道今日为夫下朝后被簇拥搭话的尴尬,虽说没提这一茬,但个个都跟人精似的。” 郑锦乔沉下心来,凝声说道:“这要是二殿下也就罢了,可二殿下最为显赫的名声,是煊殿。”地位越高,树敌越多。 姜贺安慰似的拍了拍郑锦乔的手,“既来之则安之,待会儿柔儿出来了也别多说什么,免得给她徒增压力,更何况孰是孰非只有当事人清楚。” 只是还不待多想这个传言就像从未发生过似的被压了下去,知道的人也只敢憋在肚子里。 姜怀柔欣慰地看着躺在手心里的收息丹,就差大笑出声了,她也没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