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摘的星辰
御景煊说的,御景煊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转身阔步离开。 贾千弦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也抬步消失在原地。 御景煊带着姜怀柔去了一处坐落在青阳县主街建造极好的院子,姜怀柔随着御景煊放下她的动作顺势靠在了塌上。 本来御景煊是想直接去找医师的,被姜怀柔阻止了:“没什么大碍,我就是饿到了。” “我去买粥。” 姜怀柔点点头,闭眼休息。 不过一会儿,身前突然传来一阵好闻的气味,幽沉薄凉。 睁开眼,御景煊面无表情又细致地给她盖上了一条毯子,俊美绝伦的脸庞近在咫尺,直到那很是压迫的气息退去,姜怀柔才堪堪回过神。 毯子下的双手悄悄把脸也给遮住,可恶,她竟然看着御景煊那张脸犯花痴了。 更令人尴尬的是,那人走之前还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 没事没事,他又不是不让看,姜怀柔自我安慰道。 御景煊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张小脸还埋在毛茸茸的毯子里,不由蹙眉。 快走几步,轻缓地把毯子往下拉了拉,也不怕闷着自己,正要出声却发现原来是睡着了。 不作迟疑地喊出声:“姜怀柔?醒醒,先把粥喝了再睡。” 姜怀柔没睡深,很快就醒了,懵然问道:“怎么了?” 御景煊不由放柔嗓音:“把粥喝了。” 不然容易出事,胃不能久空。 姜怀柔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点点头,随着御景煊扶起她的力量坐正。 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御景煊就轻靠在一旁神色莫名地等着。 直到碗底一干二净姜怀柔才满足地舔了舔重新红润起来的樱唇,懒洋洋地出声:“我还想喝,还有吗?” 自然是没有了,御景煊是考量着不能胃空久了进食太多这才就买了一份。 “最多半碗。”说罢就拿过姜怀柔手里的空碗放在桌子上旋身踱步出去了。 姜怀柔“诶”了一声也没来得及喊住那道高挑的背影,其实她已经不太饿了,就是食欲作祟而已。 放在毯子上的手不由收紧,她越来越搞不懂御景煊了,或者她从未看透半分御景煊的想法。 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前呼后拥,为何总是屈尊照顾她? 她从未认为御景煊会对她产生什么情感,在她的印象里,他就像星辰一样高不可摘。 上次他的冷漠疏离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个想法,如今又是这样,那种虚无感又再次涌上心头。 那种捉摸不透的感觉不禁让姜怀柔心上有些烦躁。 没过多久,御景煊便提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食盒回来了,里面装的还真是半碗。 姜怀柔颇为无语地看了一眼严谨至此的人,认命地拿过他递过来的粥慢慢喝了。 御景煊修长的手指随意将空碗叠放在一起,正要出去却被身后的声音喊住了。 “御景煊。” 被喊住的人身形一顿,不动声色地敛去眼底的紧张,回身神色如常地问道:“怎么了?” 姜怀柔看着眼前一如既往脸上不带任何情感的人,思考出声:“我想和你谈谈。” 御景煊幽暗深邃的目光看了姜怀柔几许,随即阔步坐在了对面,“好。” 姜怀柔看着他真的坐下愿意听反倒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有些话其实也没必要说,但是不愉快还是要说开才好的。 “你一直在青阳县吗?” “没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有事需要处理便回京城待了几天。” 姜怀柔浅笑着点了点头,“等这边的事结束我就和师父一块回魏远山了,应该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一直没有机会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也知道你不缺权势钱财,就想着绣一副画给你,你若不嫌弃,待绣好了我让人送去凌云殿如何?” 分明没有半句狠话,却句句都浅离与界限。 御景煊有预想过她会生气他的不告而别,会委屈他的冷漠,却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坦然又疏远。 黑眸微凝,沉声说道:“画可以送,你若还气,我便也绣一副给你,如何?” 这…她没听错吧?! 御景煊要给她绣一副画?! 奋力抑制住心下的震惊与奇怪的感觉,红唇轻抿,“我没生气。” 他甚至连自称都变了……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