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
宽衣。” 山如黛没动,不是她胆子大,是她实在没有搞明白顾长策的思维方式。 之前对她讨厌的要死,还要把她丢到洗衣院去。 现在又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睡她的样子。 她心里冷笑,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温少虞是,顾长策也是。 山如黛一直杵着不动,顾长策有些不耐烦。 他一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山如黛下意识的就要挣扎,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完全不能和上阵带兵的顾长策相比。 顾长策轻易的把她压在怀里,手也闲着,去解那碍事的布料。 山如黛长睫微垂:“别,将军别撕坏了……” 顾长策松开她:“不想撕坏你自己来。” 山如黛咬了唇。 昙花一现可倾城,美人一顾可倾国。① 顾长策看着盛开的昙花,脸上露出狂热的神色。 山如黛羞恼的低下头。 她在顾长策这里,似乎永远也抬不起头来。 顾长策却不如她的意,执意的掰正她的脑袋,让她的神色都一览无余。轻轻抚弄着墨染的发丝,他开口:“什么都不会?温少虞没教你?” 山如黛:“将军如果讨厌我,又何必如此呢。” 顾长策去吻她的唇。 确实是讨厌,讨厌到想拆吃入腹。 这夜对于山如黛来说算得上难熬,温少虞待她还算温柔,没有叫她吃多少苦头。 顾长策却完全不一样,他像是头捕猎的老虎。 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听着她破碎的声音,心里是压抑不下的侵略欲望。 想要她更痛一点,叫声更大一点。 想要完全的占有。 狂风暴雨后几乎称得上是温情。他轻轻啄着她的眉眼,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手里把玩着她的长发,缠绕又放松。 山如黛却还是没有松快下来,哪怕有了肌肤之亲,毕竟温少虞就是最好的例子。 顾长策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山如黛下意识的躲开。 顾长策脸色瞬间山雨欲来:“怕我?” 山如黛要被他这鹰隼一样凌厉的目光看的快哭了出来。 她忍不住往后缩,可惜这床就这么大,她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今天她已经哭了好多次,声音难免喑哑:“你之前还说,要把我送到洗衣院去,我怎么能不怕你呢?” 顾长策疑惑的看她:“就让你去洗两天衣服,你就怕成这样?娇气你。” 山如黛愣了。洗衣院不是军妓营吗,居然只是个洗衣服的地方? 顾长策又要凑上来亲她,山如黛轻巧的躲过去。 她的害怕倒是少了一点,语气中带了些娇柔:“别来了,我受不住了……” 顾长策搂住她的腰,让她避无可避:“躲什么?我就亲亲你。” 山如黛的日子和之前在温少虞身边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顾长策对她的约束更严些,在温少虞那她最起码可以在整个府邸里随意走动,在顾府只能在顾长策的卧房活动。 刚开始,还不是这样,山如黛还没有这种阶下囚一般的待遇。 直到那次她和温少虞无意中遇到。 反正她是无意的,就是不知道温少虞是不是了。 她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并未和温少虞有过多言语,但顾长策还是知道了。 这顾府中一草一木都是他的眼睛。 顾长策大发雷霆,把她直接贬斥为舞姬,那些所有的耳鬓厮磨都成了过往云烟的笑话。 再坏的她都经历过了,去当个舞姬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她总是跳不好舞,每次都被教习罚练。 练舞的时候,山如黛经常看到顾长策的人影,他就在哪里默默的站着,也不同任何人讲话。 山如黛自然也不敢上去和他搭话。 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方家乱了后,她一直不太有时间的概念,可能是很短,也可能是很久。 她的第一支舞终于练的有模有样了。 醉酒的顾长策把她抱进怀里,力气大的山如黛怀疑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 因为醉酒,这人没有往日那么冷硬。 顾长策有些委屈的喃喃:“你就不知道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