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
:“必须要分清,他是他,我是我。” 陆卿云顿时就哑口无言了,她对两人和离此事并没有过多询问,内里情由也不甚清楚,可到底不是撕破脸面和离的,怎么就一下子变得这般疏远了呢? 姜浓看伙计们累得满头大汗都没能捉住那只孔雀,扬声便道:“捉不住就使唤几个人直接把孔雀赶回贺府去就行了,还有那一箱子东西也都抬回去。” 话落,她转身就回了玲珑楼,这乱糟糟的一切都让她心底厌烦,凝滞的一口气堵在胸口处,上不来下不去,无形的折磨让姜浓找不到缘由。 没过一会,连昀就带着驯兽院的小厮赶了过来,处理好这一切后,他踮起脚尖朝玲珑楼里面张望。 陆卿云好笑地问道:“找谁呢?” 连昀急忙拱手作揖地回应了她:“小的过来一趟,至少得向夫…姜小姐问个安呢。” 陆卿云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她又唤伙计去知会了姜浓一声,结果姜浓并没有下来,只让伙计带来一句话。 她说:“不用请安,往后我与贺家再无分毫瓜葛,街上见到了,就当从未认识过。” 连昀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听着伙计用没有波澜起伏的嗓音道出这样一句话,心中只觉得:好生糟糕,自家公子这次可真把人给惹到极致了,看来寻常的哄人伎俩已经没用了。 毕竟往回姜浓哪里会这么无情啊,对待鹤灵渊那都是有求必应的。 现在却毫不犹豫就甩出这样一句斩断情分的话来,冷漠之态昭然若揭,让人不禁感慨世事多变。 陆卿云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上,她看出了连昀的尴尬和无措,却并不解围,只笑吟吟道:“晚上我摆宴,你回去跟你家公子说,若真有心,就来赴宴。” 旁人不清楚,若是姜浓还在这里,定然知道陆卿云此话的内里含义。 这分明是把鹤灵渊请进鸿门宴里了,不仅是她,连带着下午到的姜叙和姜韫估计都要对鹤灵渊好一番敲打与盘问。 连昀得了口信,又忙不迭地回到了马车旁。 鹤灵渊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又听见连昀自作主张说想见姜浓时,他心口的火气‘蹭’地就冒了出来,“谁让你去寻她的?” 他寒声中浸着浓烈的冷意,吓得连昀瑟缩着脖子打了个颤。 “公子恕罪,小的这不是想着来都来了,至少得让夫人知道我们来过嘛。” 连昀连声告罪,其实还是心疼自家公子拖着条伤腿还奔波过来处理事情。 鹤灵渊却觉得他简直是在多事,姜浓现下根本不想见他,着急忙慌凑上去,只会惹的人厌烦。 一举一动都适得其反,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但连昀也是好心办了坏事,他将怒火克制,冷冷道:“下次没有我允许,不要擅自做决定。” 连昀:“是,小的知道了。” 再三忍耐,连昀还是把陆卿云的话给告知了鹤灵渊。 临了他还道:“但小的并没有替您应承,公子若是不去也无人会多说什么的。” 马车内的鹤灵渊再次抬手捏了捏鼻梁,终归是前世造下的孽,如今也到了该还的时候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肃声道:“回府。” 回程路上,鹤灵渊又掀了帘子对外面的连昀吩咐道:“明天你去西街那边的遣坊多挑几个底细干净身手上佳的小子,我有用。” 连昀应了,知晓鹤灵渊这是准备养暗卫,从前也弄回来几个,但鹤灵渊自己身手就挺好,根本用不着这些人。 而现在是鹤灵渊觉得那三瓜俩枣根本不够他使唤了。 * 那只孔雀还是被留在了玲珑楼,幸而楼后面有个大院子,倒能让它溜达溜达。 就是养孔雀这件事情忒麻烦,陆卿云还专门拨了一个伙计去照料孔雀,吃食和住所也都斥巨资给捯饬了一番,才稳住了这位孔雀大爷。 姜浓靠在廊柱上,看她在后院里忙前忙后,笑吟吟道:“姨母,这只孔雀跟您还真是投缘,想来以后就拜托你养着了。” 陆卿云抽空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道:“我帮你暂养,但它的主人只能是你。” 姜浓似笑非笑地摇头,“那等养肥了,咱们就把它吃掉吧!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吃过孔雀肉呢,也不知道滋味如何。” 声音有些大,那边正在遛弯的孔雀仿佛听懂了。 它身上的雀羽瞬间就炸了起来,屁股后面开出一扇非常绚丽漂亮的屏扇。 姜浓眼底溢出些惊艳之色,陆卿云大笑着揶揄道:“不愧是贺六送过来的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