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邻居
今晚在这打地铺的心理建设。 “好好好,听冬冬的。”他无奈叹气,胡乱揉了把她的头,“写哪门?” “还有口语没练,”沈安宁晃晃悠悠地指了指孤零零躺在地板上的手机。 祁燃应下,捡起手机,把她抱回床上,掀过被子给人裹成蚕蛹,只剩两截藕臂在外边乱晃。 接过手机,沈安宁才停止乱动,又回归到平日里埋头学习的专注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学习能醒酒。 “你……醉法还挺奇葩。”他蹲在床边,撑着下巴盯了会,很纳闷。 正打算走,床上的人嘴一瘪,又要掉眼泪,“连手机都欺负我……” 手机屏幕左侧,音量控制条时上时下,怎么也播放不出视频里的声音。 估计是坏了。 祁燃拿过手机,佯装凶狠地拍打两下,“区区手机,怎么敢欺负我们沈冬冬同学。” 沈冬冬同学仍一副可怜模样。 “真是败给你了,沈冬冬。听好,The science of……”他坐到床沿上,读到一半时可疑地停顿了几秒,忍了又忍,接着念,“fallin in love.” 神他妈坠入爱河的科学原理。 他难得爆了句粗,尽管只是在心里。 通篇满满术语,解释了热恋大部分都短暂是因为大脑不会一直分泌多巴胺,前额皮质也迟早会让人恢复理性。 爱就爱了,哪能科学分析。 彻头彻尾的理科生祁燃同学念完,脑子里只剩这个想法。 另一位理科生沈安宁同学已然睡得半熟,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不自觉凑近去听,恰好听到句含含糊糊的晚安。 热气喷洒,耳廓滚烫,管它什么多巴胺、催产素、加压素的,祁燃只觉得他人都要爆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