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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 他做了那个扫兴的人,抬手拔了电线。 电线一拔,音乐声立刻消失,郝霖的嚎叫听起来都干干巴巴的了。 等他发现不对劲之后,场面静默了半分钟。 “你干嘛啊!” 郝霖不乐意的指着陆风喊。 陆风无奈的上前,把他手中的话筒收走,顺带把剩下的也都收走。 他是这个房间内唯一清醒的人了,他要控制局面。 郝霖以姜晚成年了为由,带了酒进来,只有陆风喝了一点,剩下的他们四个都喝了不少,都带了醉意。 许知意和林念可还是比较乖的,虽然有些醉了,但是还能找到房间回去。 姜晚也很乖,就是走路晃晃悠悠的,陆风不放心就扶着她回去了。 给她们三个分别倒了水放在床头,他才下去收拾郝霖。 连拉带拽的把人带回房间,郝霖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嘀咕着嘀咕着趴在床上就开始哭。 一边哭一边嚷嚷着自己快三十了。 陆风习以为常,下楼去给他倒了水,回来就看他已经睡着了,便把水给他放在了床头。 关上房门,本想下楼去收拾一下,却听姜晚的房间里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