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你
?” “当然不是……”摩勒细细琢磨了下,试探性地说起了胡话:“那要不咱去看看能不能找个能工巧匠来把这把剑给溶了,做成个护心镜或者铠甲之类的你再穿身上……” 邬山月的白眼已经翻出来了,把黑剑又丢回到了他的怀里,故意阴阳怪气地说:“诶,小哥哥,问你个事儿!你上回埋山崖底下那个结巴老头儿的时候,土埋得严实不?我怕你这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会半夜从墓里头跳出来把你先给溶了!” “我……” “别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心疼!这把剑既然已经跟了你,也是缘分,你不能觉得是死物就随便辜负啊。” 她把黑剑又绑回到了摩勒的身上,见摩勒还在愁眉紧锁,不禁地笑道:“不就是担心那个疯老头儿吗?放心好了,他已经被小川引去了别处,一时半会儿都折不回来了。” 小川……这个名字终于被邬山月不经意却又正式地提了出来。 “就是昨晚救你的人?”摩勒试探的一问。 他当然知道不止如此,还有正威镖局喜堂上的落雁娇,后院里冲天而去的红云,踢掉他门牙的那个始作俑者……很多事情都和这个名字串联上了。 邬山月灵巧地连连点头,很骄傲地说:“当然是他,再不会是别人。不是我夸口,若不是小川故意停停歇歇地引着,就凭那个糟老头子,根本连小川的影子都瞧不见。” 这点摩勒不得不信,毕竟已然是亲眼所见。 蓝绦的硬功、轻功都属一流,甚至是宗师的级别。但小川的轻功却是登峰造极,是神级、仙级,或者说他生来就属于天际。 “你们是如何相识的?”这是摩勒第一次去探听邬山月的身边人。 他神情恳切,不因好奇,只是他觉得这是个必须弄清的问题。 邬山月却是个不怎么正经的模样:“怎么相识的……我还真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好像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从我有记忆开始!” 为了玩闹摩勒,她还故意拖着长长的音调感叹着说:“正所谓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摩勒的脸色果然盈上了失落,那闪闪烁烁的小眼神里透着明晃晃的无辜。他上辈子怕不会是只灵狐吧,受伤了就会可怜巴巴,让人心软。 邬山月本还想继续逗他,结果也被扰得直叹舍不得了。 “小哥哥,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其实就是个醋坛子呢,简直是具有要扫灭我身边一切异性的野心!头个是不喜居财主,这会子又打听起了小川。” “不是……” 摩勒想解释,但好像也没什么能解释的,况且邬山月也已经笑嘻嘻地说道:“好啦,反正不管是与不是,小哥哥你呢,就尽管放心好啦。小川是我的朋友,虽然是命一般的朋友,但他并不是我的……小哥哥。” 说到“小哥哥”这三个字,她故意拿妙目勾着摩勒,情愫悠悠绵长,满是调戏。 摩勒果然心跳一扑,脸一红,嘴角蕴上了一丝笑意。 但当面前的人也紧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他却又蹙起了眉头,很不合时宜地说出了真正的担心:“月儿,其实我是怀疑这个小川会不会就是蓝大叔在找的外甥,就是那个杨儿……” “什么杨儿柳儿!”不等摩勒把话说完,邬山月秀眉一蹙,怒容上盈,变得好像一只被夺了食的狸猫。 摩勒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样也能惹到邬山月,但毕竟事情关键,他还是得温柔地陪好:“你别慌,只当多听一个故事。” 趁着邬山月没说拒绝,他赶忙将与蓝绦的相识简单复述了一下,并将听来的“杨儿”相关作着重强调,结果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邬山月嗤之以鼻:“说来说去不就是觊觎我家小川的轻功,仗着糊涂,胡乱认亲吗?” “但除了小川,我总觉得难有第二个人能有蓝大叔描述来的……” “好了好了,说到底那个什么杨儿的本事你也都是听来的!要知道在长辈的嘴里,自家的孩子个顶个的都是人才,每一个都能拿出来考状元,结果真实水平大抵连个秀才都不第。总而言之,你只当他是个碰瓷儿就好。” 摩勒虽然也觉得她这话里有几分道理,况且小姑娘已经明显展露出了不悦,但几日里与蓝绦的相处又让他肯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月儿,那你了解小川的身世吗?” “不知道!”邬山月这三个字说得飞快,已经不是悦与不悦的问题,她是恼了,烦了,怒了。 摩勒不是看不出来,却只能耐心地继续好脾气:“你们没有聊过吗?” “怎么聊啊,小川又不说话的。” “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