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天荒
这个份上了。可这一抱或者说一搂又和设想中不同,因为她感觉到了腰间上的力道是带着强势…… 但她仍旧得高傲地扬起小脸,轻咳了一声来镇住属于自己的场子。 “这就算弥补了?” “当然不算!” 话音一落,摩勒轻一低头,含住了面前的那颗小珍珠。好像觊觎了很久很久,终于能用尽了他所有的温柔。 邬山月愣了,甜甜的笑容已经蕴入了眼窝。然而心里的快乐和瘙痒却又扰得她有点不好意思,便想着靠“咯咯”的笑来缓解此一间的……落于下风。 “别出声,求你……”摩勒依旧含着这颗他真爱的小珍珠,将这话温柔地渡进了邬山月的嘴里,融入了她的心中。 如此一方的情致缠绵应该静悄悄,他恳请不要打断。 邬山月轻一机警,继而寂静。缓缓地,她将呼吸跟上了摩勒的呼吸,将自己的心跳合上了对方的节拍。情致以往,不需要精神和想象,不需要理智和思维,她只需要放任着自己跟随着放任的他…… 可邬山月是个急性子,总不甘心久居人下。亲吻是缠绵,缠绵总温柔,可她嫌弃摩勒太温柔,不禁地便将呼吸先一步急促。 她需要更多一些、更凶一些、更猛一些、更快一些…… 卿卿之情,卿卿之心,当两颗心在无比贴近之时,怎能不懂?又怎能不去满足? 摩勒双手一用力,直接将邬山月架在了自己的股胯之上,借转身之际靠在了墙上,他要保证绝对的稳定性,来保证更多的投入和侵袭。 然而,不合时宜的人总也能不合时宜地赶到! “两锭金,两锭金……” 居不易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从楼梯口传来的时候却已然足够摩勒立马辨认出了来者身份。 摩勒一愣,这一吻势必就停了下来。 邬山月隐约中也听到了居不易的声音,但她才不管这些,双手轻抚着摩勒的脸,只一味地继续索求,暧昧的气息里轻轻地说:“别管他……” 可摩勒于抬眼之间已经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居不易,这两个男人已然四目相对了…… 难以想象在上楼的一刻,这位居大财主是怎样的满心欢喜,直至此刻笑容定格在脸上时是如此的滑稽和僵硬。 摩勒锁着眉头,凝视之间仍在回吻,虽然这一吻已然淡化了爱欲和本能,但他并没有停止。他恢复了温柔,却未减弱一分一毫的缠绵。 或许,他在意了蓝绦的话; 或许,这叫排除异己? 居不易终于将他那僵硬的面部肌肉活络了回来,笑容缓缓消散而去,他识趣地没有再吭出一声,连下楼时都是那么静悄悄。 真后悔,或许在上楼之时也该如此静悄悄。 别致的花灯,是他为她精心准备的萤火虫。安排了许久,布置了许多,现在终于飘在了漫天,漂在了满河,是最美最漂亮的时候。 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只萤火虫,即便再给她送去成千上万,也只是点缀,是多余,是惊扰。 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居不易自嘲地一笑,试问自己何时开始如此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