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在归途迷 我在他乡游
述自己的不理解:“干嘛,你不相信我?” “没有啊,深信不疑。” “那既然如此,咱一不要盗墓,二不去祭拜,还往前去干嘛?” 他几次试图去拉扯邬山月,想着拦下她,结果都被甩开了,只好无奈且又耐心地解释道:“你可能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这种摆明了是风水墓,对外来者是有天然的抵触性,走近了势必要有损咱们的运势。” 邬山月本身就不信这一套,但看着居不易却是满脸认真。 信仰这个东西,没人强迫你信,同样你也就没理由强迫别人不准信,指责不得。 邬山月也就只好尽量摆出了礼貌的笑容,诚恳地说:“那这样的话,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 居不易立马摇头,她只好再做提议:“或者你现在回头,一边吃果子晒太阳,一边等我?” 居不易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满眼里都写着不能理解。 邬山月也没心情跟他长作解释,干脆转身往前走,却也摆了摆手地说道:“如果你吃饱了,晒够了,还没见我回来,你就回甬道里找找其他出路吧。” 她这话音刚一落,居不易却已经跟到了她的身旁。 换她扭过头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居不易沮丧地叹了一声,道:“我发现好奇心真的很可怕,我努力了,但没能战胜它,只好跟你来了!” 邬山月稍稍一愣,反应了过来,随即就被逗笑了。 她脸上有稚气,一笑即可见酒窝,是天真烂漫最好的寄托,也是纯洁明朗最彻底的展现。 居不易见之,心间一动,很自然地就陪着她笑了起来。 邬山月一见他笑了,故意笑得更大声了一些,势要压他一头。 居不易一见,自然也不能服输,抬高了音量也要来压。 结果他这一嗓子的笑声刚一撂开来,突然,肩膀被邬山月猛然地抓了过去。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见邬山月按住他的肩膀,借力腾身而起,于凌空之中一腿横踢,一腿侧踏,“啪啪”两声后,与她同时落地的还有两枚滚圆的石子。 “暗器?”居不易惊呼出声。 邬山月很自然地挡在了他的前面,环视四周,正欲开口探问,就听得前方的桑柏遮蔽处传来了似男似女的质问声: “你俩既然知道前方是墓冢所在,却为何还要放声大笑?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