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慢一点,她想快一些
易已经跳了下来。 “嚯,这次你倒是迅速,不怕有陷阱了?” 居不易满不在乎地笑道:“你不都已经帮我试过了嘛。” “呵,原来我是跟你刚才的那条腰带一样的价值!” “不,你可比腰带重多了。” “是你虚好吧。” 居不易奇怪的没反驳,却是笑呵呵地加了一句:“别急别急,你虽然比腰带重,但腰带比你贵重呀!” 这话说出来还真是舒坦,居不易得意地又嘿嘿了两声。 邬山月朝他的方向怒瞥了一眼,刚迈开步子,感觉好像踩到了点儿什么。拿脚碾了碾,正是那条贵重的腰带。 “呦,什么东西这么硌脚啊……”她故意这样说,然后刚一说完,就听“嗖——啪——”的两声,这条价值连城的金玉腰带就被她不知是踢到了哪里。 “呀,我怎么觉得这东西落地的声响还有点熟呢?” “熟吗?不该呀,明显不一样!我刚扔的那一下可没碎,您这一脚,那上头的玉是铁定碎了!”这句话里居不易还带着点笑意,但紧跟着他就压不住地痛心疾首:“这块玉是秦穆公佩过的,你知道吗!” “秦穆公?不早死了吗?你把死人戴过的东西揣身上,难怪霉气那么重,还连累了我!” “你!” “我什么?” “你说到点子上了!” 居不易立马是又拍手是又拍腿,顿足捶胸地说:“原来我倒霉的点儿在这上头呢!得亏你帮我脆了!我家里还有老些呢,回头你全帮我脆了!” “可以呀,刚巧我喜欢听这响声!” “哦,原来如此,这东西之所以能从秦朝留到了现在,原来就是为了让你听响呢!” “不是吗?” “必须是呀!” …… 邬山月原本是期待着居不易急匆匆地蹲在地上找碎玉,那样才符合其一直以来的抠搜属性。却不想居不易竟然故意这样说,让她瞬间扫了兴。 这场阴阳怪气的嘴仗,邬山月认输,哼了一声,昂首要走。 居不易却又是赶忙抓住了她的手,再不是不正经,而是很严肃地说道:“慢点!你是仅有的一个,陷阱可未必!” 邬山月甩开他,笑道:“天底下的陷阱知道你这么个老财迷来了,都得赶紧把自己填严实了,生怕被你捞去了油水!” 居不易也笑:“还不是因为这里太黑了嘛,我怕陷阱没能及时地认出我来。” 这话刚一说完,他忽然又一拍大腿:“哎呀,我是不是让你找着话头重新提起火折子啦?” “放心放心,这一茬我让你,我不提!” 一瞬间的沉默,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耍嘴皮子,本来就该是双赢,干嘛较真? 居不易再次抓住了她的腕子,邬山月没再甩开,只是嗡嗡地说:“哎呀,赶紧往前走吧,再不见着光,我都要习惯黑暗了。” 两人再次开启了新一轮的瞎子摸路。 路感觉很长,摸摸索索,他们走得很慢,慢到邬山月都觉得走得好累,但好在应该并没有碰上岔路口。 终于隐隐约约中见着前方有了些许光亮,邬山月激动地猛掐了一下他的手,居不易“嘶”了一声却是笑道:“我刚习惯了你踢人,怎么就解锁出新攻击了?” 邬山月马上补来了一脚:“成全你!” 可她刚想要朝着光亮快走几步,谨慎无比的居不易却非拽着她继续慢慢地往前一步步地挪。每一步都必须踩得相当实在,绝不偷工减料。 “老财迷,你故意的吧?你在耽误我的时间诶!” “我这是惜命!还时间呢,别一不小心命没了,现钱都得兑成了纸钱才能花!” 邬山月翻了个白眼:“有钱人是不是都你这样?我是穷鬼,我不用!” 可她甩不开居不易,就只能听居不易很骄傲地说:“一般的有钱人,钱财有限,只够惜自己的命!但居老板我实在是太有钱了,能顺便把你这个穷鬼的命也给一并惜了!” 无奈了,只能继续挪了。邬山月能多做的就只是每挪出一步,再冲居不易踹去一脚。 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光口,面前再现一道石门,光亮也正是从石门的缝隙里露出来的。 “呦,这门不错,至少正规,毕竟有门把手,还是双扇门的。”居不易说笑着便要伸手上去试试能不能推动,邬山月“嚯”地一声喝住了他,更用上了吓唬小孩儿的口吻说:“不怕这门上淬了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