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
空口?”这话瞬间重燃了居不易的希望:“这道门不是完全封死的?” “我想应该是……” 居不易赶忙把脚踮到了极限,拉长了身子伸手往上探,更甚至起步跳高往上够,但试了两次再落地,他还是只能失望地说:“希望只是因为我还不够高……” 邬山月将他拨开:“我用轻功冲上去试试!” “先别急!”居不易抓住了她的腕子阻拦道:“这里墙壁平滑很难借力,你若凭着轻功硬往上冲,在不清楚上顶高度的情况下,万一冲高撞了头,没处给你包扎!” “我没你这么多事儿!” 邬山月刚想甩开他,他却手抓得更紧了。 随即听得他一声叹息道:“还是按部就班保险些,先踩我肩膀上试试!”说罢,他松开了手,甩开衣摆拉开架势,屈膝躬身之际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招呼了一声:“来!” 邬山月完全不客气,轻一点脚尖,踏上他的膝盖;再一借力,跳上了他的肩膀。 虽然她亦是躬身蹲着先确保一个稳定,居不易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还是急声提醒道:“你先稳住,别起身,注意头顶!” “嗯。” “我先慢慢起来,你先别动!” 没想到感觉总也正经不起来的居不易,此刻竟然异常的认真和谨慎。 邬山月却还嫌他啰嗦:“知道啦。” 他缓缓起身:“你伸手摸摸,看能摸着什么吗?” “不够高!”邬山月的声音明显着急了。毕竟分析来分析去,说了这么多,万一上面什么都没有,她会很失望。 居不易赶忙说:“门嘛,再高也有限。我已经全站起来了,你也试着慢慢起身,一点点往上探,注意头,别磕到。” 人们对看不见的事物多少都会心存恐惧,尤其是四下皆黑,连自己都看不到的时候,不管内心再强大,安全感都会显得极为奢侈。 邬山月扶着石壁,慢慢起身,膝盖连带着小腿都在很无意地发抖。 “你别怕,我把你抓得很紧。”居不易的声音清朗且坚定。 确实,邬山月能很清楚感觉到覆盖在她整个脚踝上的力量,那不单单源于稳定的支撑,更还有一份与君同在的支持。 她再次“嗯”了一声,身与心都稳下了不少。她缓缓起,慢慢探,一点点摸…… 终于在她还没有完全直起身的时候,她摸到了石壁的上方边沿。赶忙再伸手向上一划拉,真的是个空口。 她激动地连连点脚:“我找到洞口了!” “体会到啦!”居不易一边要强顶着自己的肩膀,一边又紧握着她的脚踝,在承受着确保双重稳定的压力下,唯有幽幽地叹道:“悠着点,悠着点,你脚下是血肉之躯。” “我先上去!” 邬山月刚一说完,已经感觉到脚踝上传来了力量在将她慢慢往上推。 她两手抓住壁沿,尽量多借助臂膀的力量来上移,但正如居不易先前所说,石壁太滑了,根本借不到力。最终还是凭靠了居不易托着她的脚底最后向上送去的一道力量,她才成功地翻到了壁沿之上,或者应该说她是坐在了门框上。 赶忙往另一边伸手探了探,她激动得简直想哭:“老财迷,这真的是道门!这里真的有个口子!另一边真的是路!” 居不易轻轻一笑:“知道啦。” “我是先把你拉上来呢,还是先翻过去找到机关,再开门让你走过来?” 她认为自己想的很周到,甚至觉得第二个选择更优。 可下面的那位大爷显然不那么想。 “喂,另一面是有灯吗?你能很快找到开门的机关?你该不会随便找一下就以找不到为借口扔下我转身自己跑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两锭金,你不会吧!” 居不易连连数问,语句极快,且一字比一字厉声。说完只停顿了一下,没能即刻听到邬山月的回答,他急了,只一个瞬间他就断定了自己是被扔下了。 其实既然已经知道了出口所在,即便真会短暂落单,他也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爬上去。甚至只要脚步够快,他还很有可能追上前面的人,然后甩给对方一个轻蔑无比的眼神。 但那不一样。 盘踞在他脑海里的不安,并非来自于可能存在的危险,而是源于他不愿去追溯的远古失望。 他跳起来伸手向上挥打,明明知道不可能打到什么,但一定要用这种最幼稚的方式宣泄。结果在他第二次跳起来挥打的时候,指间就匆匆地碰到了邬山月的手。 他落地后愣了一下,就听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