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我们
能看出个大概轮廓。好奇心正好可以替代前一刻的尴尬,她忙抬手指了指:“这是什么?” “哦,是把剑!”摩勒说着便要将剑解下来给她看。 “不用看了!”瑶华本就是随口一说,可立马她又蹙起了眉头:“你都有兵器,方才对招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拿出来用?” “我……” “这都能忘?”瑶华显然是怒了。 摩勒赶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听见你说他是小巫王,我知道你来这儿肯定是有事儿找他。若我还拔兵刃,胜负都会落人口实,你便难做了呀!” 瑶华明显惊住了,瞪着摩勒,竟觉眼睛一阵发酸:“生死攸关之际,你脑子里竟然是在想这些?” “不不,我也不是现想的,实在是……”摩勒一犹豫,到底还是将瑶华总对他念叨的那句“不求帮忙,但求不拖后腿”咽了回去,转而自嘲地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了。” 但摩勒能懂瑶华未出口的尴尬,瑶华又如何不能明白摩勒未出口的维护? “既然担心师姐会为难,方才如何还要冲出去?你跟那个姑娘很熟吗?” 摩勒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熟,但她帮过我,我也答应过要保护她!况且即便这些都没有,只一个陌生人,我也会冲上去!”话到这里,他顿了顿,瞧了眼瑶华,撇嘴好像有些生气:“我知道自己见识少,但那个什么巫王,他的举动……在我看来就是调戏,就是轻薄,就是在占便宜。我如果袖手旁观,根本就不算是个人了!” “你说的对,这里只有你一个是人!” 摩勒一愣,连忙解释:“不不,我没有说您的意思!师姐,师姐我……” “我知道!” 瑶华淡淡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她的笑有种戚戚的悲哀,会让瞧见的人心里苦涩涩的。她伸手拉住了摩勒的指尖又握了握:“是你想多了,也正如师姐当初全都想错了。如今啊,才意识到是你太善良了。摩勒,你才是可贵的。武功再强,本事再高,心是坏的,又有什么用?” 摩勒有点懵,他总觉得再见到瑶华,瑶华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师姐,是发生什么了吗?” 瑶华嘴角带着笑:“怎么还非得发生点什么事儿,师姐才能意识到你的好?” “不是,但是……”摩勒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是自己犯贱,非得是被骂才会觉得理所当然,被夸反而成了不可思议? 不至于吧…… 如果问题不在此身上,就该是在彼身上了? “师姐,您刚才叫那个人小巫王,那老巫王……” “哦,老巫王如今已经不管事了,现在整个巫医谷都由小巫王执掌做主。” “他们是父子关系吗?” “对啊!” “那您见过老巫王吗?” 瑶华摇了摇头:“说是老巫王身体不好,不便见人,早早的就把谷中事务交给了儿子打理。”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小巫王并没有举办接任大典吧?” 瑶华稍有一惊,随即欣慰地笑道:“你人虽刚到,却竟然一路上已经打听来了这么许多……果然是长大了,有心眼了!” 可有心眼的哪里是他,但他也同样惊奇邬山月竟然可以把猜测与事实做到如此严丝合缝……他的月儿好厉害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抿嘴偷偷地笑了笑。 瑶华看他这一笑,心里却生出了自责。自己往日里对小师弟多是出口严厉,鲜少有赞,虽然也有怒其不争的借口,但会不会就是因为不够偏爱呢? “师姐,大师兄呢?” 对啊,并不见得天问雨,难道是与他月儿失踪有关? 南宫瑶华愣了下,冰雕玉琢的脸上现出了一种悲戾表情。轻轻地勾起了一抹冷笑,比方才还要凄还要苦。 “师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师兄他……有事儿在忙。” “什么事!”摩勒立马机警。 瑶华却是将这一抹的机警认成了是对自己的关心,原来啊,其实早该意识到,这个小师弟才是一直默默支持她、维护她、对她好的人。可怎么办,已经晚了呀。 “师兄在忙着准备……”话到嘴边,瑶华又犹豫了。 “准备什么!”摩勒焦急来催。 瑶华愣了一下,换了个更温存些的说法:“没什么,他在帮忙准备谷里的庆典。” “庆典?哦……”摩勒虽仍旧似信非信,可这毕竟是师姐亲口所说,再加上他们也确实在伏击邬山月,便是不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