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心协力开动脑筋
“就那个王八玩意儿啊,说什么自己精通阴阳八卦之术,非跟我说这块山域有重大的开发价值。我就来实地考察了呀!结果刚一进林子,没多久就被巧巧给偷袭了!嘿,光天化日啊,它竟然抢我的钱?那管它是个什么生物,我都不能放过啊。一路追啊一路追,可让我把它给逮着了。结果它‘奥茨奥茨’一通乱叫,我的手还没刚要去捂它的嘴呢,突然感觉头顶上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我抬头一瞅,嚯,啥都还没瞧清楚呢,就被一巴掌给扇晕了。再等醒过来,我人就是这儿了。” 听着像有那么点真,但又觉得太过轻率…… 邬山月蹙眉想了想,马上追问:“你在林子里就没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或者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那会子满心满脑子都是要把钱追回来,可一心一意了,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 这对居不易而言,确实是无从挑剔的道理。况且这种经历,也是真够丢人了,谁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这么泼脏水…… 邬山月无奈了,却也算是捧场地拍了拍手掌,点评道:“呵呵,好,挺好!你这……也算是人为财死了哈。” 居不易却是连连摇头:“话不能这么说。”他可是很严谨:“我那是在保护我个人的私有财产,是我自己的钱,别说的好像是不义之财。” “好好好,那就是为了合理合法之财而死,怎么样?正义了?满意了?” “也未必会死啊。”居不易继续斤斤计较一般地纠正,但声音多少有点发虚。 邬山月也配合着他继续完善话语:“好好好,那就是为了合理合法之财而囚!没问题了?” 居不易摇了摇头,啧啧叹息,他也觉得自己这种纠结怪没意思的。 见邬山月没再说话,他又主动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 “没了!”邬山月回答坚决,甚至有点不想理他。 居不易嘿嘿一笑,笑声还有点羞涩。他摸黑向前凑了一凑:“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她叫什么了?” 邬山月都差点忘记了这一茬,愣了一下,也算是反应迅速,利索地道出三个字:“孟君同。” “孟君同?”不需多问,居不易已然知道了会是具体的哪三个字,不禁地轻轻地又念了两边。 他微地一笑,吟诵一般地感叹道:“几回魂梦与君同……还真是恰如其分呐。” 只是这声感叹完,他似乎就心满意足了,安然地盘腿坐好,久久没再出声发问。 邬山月不禁心觉好奇地问道:“就这么完了?只问个名字?” 居不易点头一应:“问多了,就僭越了。” 邬山月有点儿懵,眨巴着眼睛细细品了品这话。她只知道摩勒文礼教条一大堆,却不想一老财迷竟也有相同的讲究。同一件事放在不同人的身上,就总觉得不对劲儿,尤其是居不易刚才那么积极,难道只为求一个名字? “诶,你只问个名字,有什么用吗?” “方便日后想起她时能对号入座啊。” “就这?” “对啊!” 邬山月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尤其是自己还有一肚子的赞美之词可以拿出来渲染孟君同,突然就给吊在了半截,不上不下,气都不顺了。 不过既然对方不再问,她也就没有强说的道理。 憋憋屈屈地歪在角落里,算是随口地抛去了一问:“那你呆在这里多久了呀?” 经过一通言语撕扯,居不易也不再拿乔,如实地答道:“这里不见天日,我也算不清时间。不过若是以每日三餐不落的口粮来算,我在这里应该也有个三天半的样子了。” “啥?这里还管饭?” “怎么样,还不错吧?” “那岂不是打算把我们长期地关在这里!”邬山月一声长长的哀嚎,气没通顺,反觉得更急躁了。她“蹭”地起身,抬腿还朝一旁狠踹去了一脚。 铁笼子“咣当”作响,同时还传来了一串“吱吱”的猴子叫声。 邬山月气得大嚷:“干嘛?搞窃听啊!” “别不识好歹!巧巧这是来助我们生存的!”说着,他擦亮了火折子。 火光一亮,几个红果子就滚了进来。 居不易捡起一个先抛给了邬山月,再循着亮光去找下一个,边找还边带着炫耀口吻说:“怎么样,这就是我所谓的关键时候!没亮光,你都不知道果子滚到了哪里。” 邬山月直接把果子又扔了回去:“我不吃!” “没必要了哈,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居不易躬身捡起果子,伸手再递给她。见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