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你一双眼开始
了眼睛,却不想邬山月伸着脑袋就等在了他的眼前,迎面便迎上了她的笑颜。她的笑不带有一丝杂质,却又最能挑起对望人的非分之想。 摩勒的心砰砰乱跳,双手发颤,脱口而出:“猪,是猪!” 邬山月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说谁猪呢?” 摩勒再无颜相对了,只得又低下了头。但就是这一低,竟还让他瞟见了更不该看到的沟壑。他慌地一吓,竟一屁股仰坐在了地上。 如此笨拙,真要问那个是猪了。 再玩闹下去,怕是接好了骨头,摩勒就要一头撞死在“石行者”上面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好好接骨,我好好当猪!” 她也是说话算数,安静地盘坐妥当,还闭上了眼睛以表绝不打扰。 摩勒这才重新蹲好,静待了一会儿来平息内心。果然,没有了某人刻意的闹腾,他还是蛮能做君子的。 伸手轻轻地探在她的断骨处,捏了捏,又摸了摸,他还不忘软语安慰:“不是脱臼,是真的断了。不过你别害怕,这个我会弄。” 他像个极其专业的大夫,无情对人,却又有情对伤。 他细细地将断骨对准,把之前就准备好的树枝固定在了手臂两侧,撕下自己的半截衣服以做绷带牢牢捆绑。因为担心树枝会戳到他的伤者,他还特意多撕了一大块衣裳缠在了树枝的两头。 “这样还会磨到吗?” 邬山月淡淡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但摩勒还是将手中的活儿反复确认,确认够牢固,确认不构成伤害。 等一切完毕再无可担心之处了,他才又帮邬山月扣回了衣扣,并认真嘱咐道:“骨头虽然对正了,但还会疼。别着急,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切记不能乱动。” 邬山月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他认真的样子真好看,细致温柔,坚定谨慎。 不管当初,不论以后,至少在这一刻,邬山月眼中的柔情……发自内心。 摩勒也抬头对上了她的眸子,她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直接问道:“小哥哥,刚才你有动邪念吗?” 摩勒眉头一蹙:“当然没有!” 他慌地起身,更直接背了过去。 可不面对又如何,他被说中了呀。至少在接骨之前,他辩无可辨。 道行太浅,终究他都只是个毛头小子。 虽然倾心南宫瑶华多年,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因为师姐很好,所以就喜欢。但眼前的这个不一样,他是从骨子里萌生出了一种想要再进一步碰触的欲望。谨小慎微,想……却又不敢。 他不是神人也不是圣人,作为一个情窦初开又绝对健全的男子,本是无需为怦然心动而羞耻,但他却本能否认。 邬山月丧气地叹道:“看来,我又亏了!” 摩勒很奇怪这个“亏”的点在哪儿,不等问,她就已经直接说了: “当初你受伤由我照顾的时候,我可是很清楚地起过邪念。可见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要多一些,如何不亏?” “邬姑娘……” 摩勒不禁回过身,又听她夸张地哀叹了一声:“呐,我都已经这么亏了,小哥哥你都不可怜可怜我,扶我起来?” “你……”摩勒想上前去扶,但傲娇又让他说:“你自己不能起来吗?” 邬山月一皱眉头:“你刚还说要我不要乱动诶!” 没了法子,摩勒只得凑了过来。将手臂轻轻环过她的腰身,触手温柔,软若无骨,明明是练武之人却又像是弱不禁风。摩勒还特意抻了一下,想让她能尽量借到力。 可邬山月装都装了,肯定要装到重头戏。脚佯作一滑,趁着摩勒下意识地护她之际,顺势摔进了他的臂弯。 四目相对,一双震惊,一双柔情。摩勒闻到了她身上的浅浅幽香,正要松开些距离,她却轻一点脚,起身,靠近,在他的脸上落了一吻。 “现在呢?有邪念了吗?” 这一问把摩勒的整颗心搅了个天翻地覆。方才的一吻,他还没反应过来;但此刻的一问,却让他彻底悸动了。 他忙把邬山月扶站稳,撤开两步:“邬姑娘,你不能这样,不该这样!” 话很坚决,但说话的唇却发着颤。 邬山月偏还装傻反问:“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也不行?” “我也未必是好人!” 摩勒摇了摇头,推手拒绝:“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受不住的……” “哦,那好吧!”邬山月应得非常干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