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真时真亦假
,护好你的周全也是维护了咱自家的脸面。青阴剑派想私下里找你寻仇,放心,门儿都没有!你啊,就好好养伤,保准你的这间屋里连只有敌意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摩勒笑了笑,想不到唐小豆竟能如此高看了他。可他有自知之明,这般劳师动众,无非就是故技重施,指望用他这只饵能再钓来邬山月罢了。 可那丫头贼精得很,摆明了的陷阱哪还有可能直勾勾往下跳?师姐啊,怕你真是白白抬举了师弟了。 他这边是这样想,唐小豆那边则又是另一番说道:“诶,别的不提,咱师姐想事儿就是周全,明里一重,暗地里还有一重,永远都至少是两手准备!如此心细如发,汗颜了多少男子?也就难怪了你倾慕她那么多年!” 这一席漫不经心的话,正是解开了摩勒的疑惑。 凡事都留左右手,南宫瑶华点住了居不易的穴道绝非只因为赌气,而是也在用他作饵。如此也就解释了天问雨为什么会去得那么急,那是急着去守株待兔啊。 “小豆,快去帮我看看大师兄回来了没!” “你瞅他干嘛?”刚一问,唐小豆立马紧张道:“你该不会是想找他来对峙吧?问他是不是杀人栽赃嫁祸你?别别别,千万别!你又没证据,我也只是猜测。别回头真争辩出了什么事儿,吃亏倒霉的只会是你!” “放心吧小豆,我只想知道他在不在,别的啥事儿都没有!” “当真?” 摩勒立马抬手呈起誓状。 唐小豆长吁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摆摆地往外走去。刚到门口又忽地回头问道:“既然啥事儿没有,你瞅他干啥?” “我想他了行不?”摩勒也是气急了。 唐小豆呵呵一笑:“我知道,你是在隔山打牛!说是去瞧师兄,实际上是想知道他有没有跟师姐在一起,对不对!” “对对对!”摩勒只想他赶紧走。 “就知道你个小情种,一举一动都是在为女人!”说完,他还朝摩勒丢了个“你休想瞒我”的表情,才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摩勒叹息苦笑,心想他懂个屁啊。可一转念,眉头又凝了起来。 邬山月算女人吧? 不算,因为即便她是个男人,自己也不想她遭难。 可如果她是男人的话,自己的脑海里又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那抹身影上蹿下跳。 他也想驱赶,可伤势在身,他动弹的幅度总赶不上女孩儿。越努力,越像是挥之不去。 数着时间熬啊熬,过了好久终于把唐小豆给熬回来了。 这家伙溜溜达达哼着小曲儿,手里还端着饭菜,进门也会解释,直接说:“我找过也问过了,大师兄还真不在镖局里,所以你放心好了。这是我路过厨房的时候顺来的,你吃点。” 摩勒只抬眸瞧了他一眼,唐小豆就感觉被“伟光正”的光芒照射到了,赶忙解释:“顺不能叫偷!而且我是瞧见这饭菜刚好是你爱吃的,才下的手,你可别不分好赖。” “你吃了没?” “还没有!” 摩勒忙将饭菜向唐小豆跟前推了一推:“那你吃。” “不用,这是给你的!” “我才是不用,你快吃,多吃点儿!” 唐小豆有点感动,瞧瞧,多兄弟,一口饭都推来推去。他就想着再来一句客套,一拍胸口:“没事儿,我也不饿,我怀里都有备烧饼!” 摩勒眼睛一亮,直接把饭菜推到了一边:“那既然如此,你也别吃了,赶快上路,帮我办个事儿去!” 得,感动指数陡然归零。 唐小豆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赌着气把饭菜扒拉到跟前,往嘴里就是一顿海塞。 “也行也行,吃完再去!你多吃点儿,吃快点儿。” 唐小豆把筷子一丢:“哎呀,行了行了,啥事儿你说,说好我这就走!” 摩勒瞅了眼窗外,探身凑到唐小豆耳边,轻声说:“你偷偷去一趟居不易的竹屋,看看他是不是还被点着穴定在那里。如果没有了,你就回来;如果他还在那里……” “帮他解穴?” “不!”摩勒又压了压声:“如果他还定在那里,你就去城内散布消息,说居大财主想知道哪门哪派的轻功最了得,开价黄金十两,奖给最先到达竹屋小院的人!” “十两黄金?” “算了,说百两吧!啊不不,千两,直接赏金千两!。” “黄金啊?”唐小豆惊异地瞪大了他那双小不溜丢的眼睛,呵呵地笑道:“一千两黄金……那有枣没枣,还不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