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时光
…” “住口!”居不易忙推手制止:“刚还在说我对你有恩,转头就说‘只是’,会让我觉得你在恩将仇报!” 摩勒连着被他打断了话,不禁有些卡了壳。 邬山月见状,一手抓过了居不易的袖子。 眼见她另一只手就要打了过来,居不易赶忙转向摩勒,催道:“只是,只是,快说你的只是!”然后猛地一转身,接住了邬山月挥过来的手腕,笑道:“别乱动,你的小情郎要说‘只是’呢,注意听!” 这话一说完,邬山月真就与居不易一并转过了身,两双眼睛一齐看向了摩勒,还异口同声:“你说吧!” 摩勒真的很想消失,还是那种即刻的消失,灭顶的尴尬已经完全盖过了他身体上所有的累积伤。 “说啊!”那两人还在催。 “呃……”摩勒真就是硬着头皮地说道:“也没什么,只是我现在身上没……” “钱”这个字儿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下去。可不是他在打肿脸充胖子,而是他想到了自己先前正好讹了青阴剑派一张银票,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价值三十两,抵两锭金子……没问题啊。 一想到这儿,他还有点儿激动,看向邬山月时脸上都不禁绽起了笑容。只是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邬山月先开心地说道:“哇……小哥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真亮,真好看呐。” “呃……”摩勒又卡壳了。 居不易一听这话,迅速拿起了床头的铜镜,怼脸呲牙又咧嘴:“我笑起来好像也不错嘛!” 邬山月压根没理他,依旧一脸花痴地看着摩勒。 摩勒的笑容算是彻底凝住了,但也得把该说的话给说了:“呃……就是……那身盔甲呢?里面有张银票,你可曾见了?” “银票?里面还有银票啊……”邬山月说完,眼珠儿一转,嘿嘿一笑。 居不易赶忙丢下了铜镜,推了推她:“别傻笑,问你银票呢。” 这次换了邬山月集齐了两个人的期待眼神。她眼波荡荡,将二人左右看了看,再次嘿嘿地笑道:“我担心暴露,就把盔甲整个都……扔进灶里给烧了。” “啥啥啥?烧烧烧……烧啦?”居不易颤着声发起了灵魂追问:“都没啦?” 邬山月微微一笑:“破铜烂铁估计还能有点儿剩,纸制品……应该是……彻底保不住了!” “啊啊啊……” 居不易只觉眼冒金星,脑仁嗡嗡作响,身子不由地打起了晃。若不是一身伤势未痊愈的摩勒及时抬臂支撑住了他,他就已经厥后头去了。 邬山月一脸嫌弃:“烧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心疼个什么劲儿?” “钱呐,钱!是钱,是钱我都心疼!更何况……这钱很有可能就要被我赚到了!” 摩勒赶紧安慰道:“居公子放心,诊金我一定付,就是这会子不能给了。但我保证,待我一回到住所,就立马取来奉到你的手上。” 居不易这才算稍稍缓过了些许气来,幽怨地看着摩勒,突然发出一声娇:“小哥哥,你可千万不能骗我啊。” 摩勒被他肉麻得一激灵,邬山月也冷得直搓手:“哎呀呀,我的鸡皮疙瘩啊,全壮烈牺牲了。” “鸡皮疙瘩落下来有什么好嚷?又不是银子落下来!”居不易心里有气,但回呛完还是赶忙把幽怨的眼神抛回给摩勒,他在等待一个保证。 摩勒看懂了,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居公子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赖账。” “放心放心,灵宝玄门的人嘛,怎么能不放心呢?”居不易也是个变脸怪,虚伪、市侩,那股劲儿真是跟他的财产成正比。 他笑着朝摩勒挨坐了过来,眼神里都是爱意:“我瞧你说话挺管用的,不如再帮个忙呗,你的举手之劳!” “居公子但说无妨。” 居不易笑了笑,又朝他坐近了一点儿。摩勒只能拘谨地跟着向后挪了一挪,催道:“什么事,您请说!” 居不易瞟了一眼邬山月,眼神和声音都有些发虚:“帮我把房契跟地契……要过来!” “不给!”邬山月说着,忙把两份契约都塞回了怀里。 居不易立马高了声:“那本来就是我的,被你抢了去,加以威胁!” “我又不是一直不给你,不都说好了嘛,等我小哥哥养好了,我们一离开,我就马上给你!” “你还说好了不喊我浮夸怪要喊我大哥哥呢!” “人不能这么厚脸皮!” “谁厚脸皮?” 这话一落,邬山月和居不易一并回头看向了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