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个人 给你拯救的体温
平头百姓实则是罪孽深重的江洋大盗呢? 但守规矩就意味着袖手旁观吗?他在珞珈山上不也同样学过要扶弱济困吗?假设出来的江洋大盗真不是自己的借口吗? 正在他犹豫之间,偏巧不巧,那俩年轻人再次跌倒在地,还就倒在了他的身旁。因为没能及时从地上爬起来,士兵们再次舞着棍棒而至,更有其一手中所持的是长矛,矛头也全无心调转…… 眼见矛头所指就是年轻人的后心窝,说时迟那时快,临界点上摩勒拔出长剑,迅敏出招,将长矛直接从士兵的手中挑飞了出去。 士兵们诧了异,高马上的军官也立即勒缰回马,怒视之下,冲着摩勒粗声哑嗓地喊道:“哪里来的挡道畜生,敢对军爷亮兵耍器?” 既然已经出了手,便没有再调头收手的道理。虽说对方粗鲁蛮横,但秉承着井水河水的规矩,摩勒还是收了长剑,拱手向其问道:“即便这二人犯有大罪,也该是押入公堂,受理问责。你们如此施虐拖打,难道不怕他们在路上就丢了性命?” 根本不用骑马的来回,四个士兵大笑之际已是答道:“死就死了,死了就再捉别的来充数呗!” “充数?”摩勒深觉怪谬奇之。 那俩年轻人见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冲着摩勒一通跪拜,口含浓血地说:“大侠救命,大侠救命啊……我二人只是经此的行客,未有半点罪行,不明就里便被他们强行抓锁了来,实在冤枉啊!” 摩勒立马紧上了眉头,话语里倒还有客气:“那敢问他二人犯有何罪?” 军官瞅着他,晃悠着脑袋喝笑道:“疑罪。” “疑有何罪?” 军官垂眼轻一哼笑,从怀里掏出一张通缉令甩开:“此间有一人,于一夜之间屠杀了一整村的百姓,官府军衙皆贴出告贴急要缉拿。” 摩勒蹬前一步,瞧这通缉令上所绘制的画影图形分明是个僧侣的扮相,又见一旁的文字也说明了是和尚杀人。再看眼前的二人,何等冤屈,已是不言也明。 他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朗声求解:“告示上已写明了凶手是个僧人,而这二位明明毛发葱郁,如何会是疑犯?” 军官不屑也无畏,笑声更加得意:“凶案既是发生在半月前,毛发又长出来了有何奇怪?待将他们捉回去,剃干净了,再做辨识,自是一切明了。” “您这分明是抓不到真凶就想随便拉人顶罪,想必在军营里也没少干杀良冒功的勾当。”摩勒紧了拳头,事儿已经拉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清楚明白,他也就顾不得河水井水怎么流了。 “大胆!” “放肆!”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四个士兵先喝出了声。 军官也立即朝摩勒怒唾了一口,道:“原见你是个江湖人,才与你费了口舌多说了一二,却不想你这般给脸不要脸。此刻再看你,竟觉与通缉令上的人份外相似。”说话间,他执鞭下令:“也给我拿下!” 四个士兵一拥而上,棍棒长矛一并向摩勒挥来。 摩勒虽说武功粗浅了些,在行家里争不得强,但打些虾兵蟹将还是可以如同玩耍一般。只见他一勾手,一抬拳,随意就撂倒了两个;轻一推剑,剑不出鞘,只用剑柄就戳倒了一个;再一轻拨,最后站着的一个也被剑穗甩倒在地。 四个士兵皆仰面朝天,再剩下的就该是军官了。 军官跟着也慌,急手便要去拔腰间佩刀。 摩勒转身猛地一拍马屁股,高马受惊,蹬蹄一撂蹶子,直接将军官从背上给甩了下来。 军官欲起,摩勒更快出一步,持剑抵住了他的后腰椎,让他挺不直腰自然也就爬不起了身。 四个士兵狗腿子,眼见主人没起,他们自当也只能四脚着地,趴在地上嘤嘤诺诺地求饶。 “马都骑不稳,如何带兵打仗?”这话真不算摩勒讽刺,他是真情实感的痛心疾首。 军官一张脸胀得发紫,贴在地上喝风吃土地骂道:“快放老子起来,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侮辱朝廷命官,你没王法了吗?” “辱民害民,滥杀无辜,我看你才是没了王法!”摩勒说着便要拔剑。 不想竟是那两个年轻人赶忙阻拦:“少侠莫急!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少侠谨防惹祸上身!” 贴在地上的军官肆声笑道:“听听看,连俗话也都是在帮得权者!” 摩勒笑道:“我把你们都杀了,便无人知道我与你们斗过!”说话间便又要拔剑。 四个士兵见此,立即叩首大拜,直呼“饶命”。 两个年轻人也还在摆手劝阻,能瞧出是出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