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千般爱
来,叹了一声道:“其实是赖得早些年间我曾受过灵宝玄门的大恩,如今既是他们求助,我自是没道理再另提要求了。” “哦……也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喽。”邬山月点了点头,却又立马灵动地再问:“可是何等恩情能让您如此轻易就放弃了规矩信条?” 药王再次愣住了,面上的凝重之色显示着他是多么后悔刚才的回答。 邬山月故意撒娇地扯着他追问,让那“地久天长锁”总发着哗啦啦的响声。 药王低着头眼看着锁链,这声响,这实物,一点点勾起了他努力忘掉的过往。早已没有痛感的那只断手也在这一刻重新痛彻了他的神经,撕扯着他的筋脉,凝固了他的血液,生不如死的窒息感再次侵袭而至。 “啊!”他在惶恐中弹跳而起,连退了数步后跌翻在地,一时间竟再难站起身来。 “您怎么了?”邬山月佯装懵懂,手绕铁链,侧身下床,赤脚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