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到的腰疼了
br> “……我不是色情狂,也不是变态,你这是毫无根据的诽谤。” “你身上全是色爆了的纹身你当然是色情狂,不许反驳我。” “Roo—” 然后下一秒我就被shales到床上去了。 我躺了一会儿,坐起身看着对面沙发上没动地儿的罗:“你干嘛?不来吗?” “不来。”他板着脸,从小桌上拿过书翻开,“眼看就要办正事了,不要撩拨我。” “就为这个把我shales走了?这也算一种变相的逃走吧?”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调戏他的机会,“你不是一直定力都挺强的吗罗大夫?” “那是谁的错?”他用谴责的眼神看着我,“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有多久没做了吗?” 呃,从佐乌——不对,是从德雷斯罗萨——庞克哈萨德?还要早,发现他把我关门外前一个礼拜是最后一次,这么一算…… “两、两个多月?没到三个月呢,”我有点儿心虚,“也没有很久吧?别太纵欲啊罗大夫,咱们都不年轻了……” 他对我露出一个温柔和善的笑容:“等这边的事了结,我就让你用身体记住什么叫‘纵欲’。” 救命,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