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果然从小就难搞
揽责任,已经把我划成他的附庸了。如果我只是想找个人保护我那我干嘛要谈恋爱呢?找个船当船医不好吗?还有工钱拿。”哎了一声:“如果不能让他自己清楚地明白我是他的爱人、我们是平等的可以互相信任托付的,我就没有立场去——” “他连钱都不给你吗?!”罗西南迪的帽子都要飞起来了。 “你在听什么啊笨蛋!”我忍无可忍一拳揍上去。 反正是漫无边际地聊天,这家伙基本上连海军生涯和卧底生涯都换了个说法告诉我了,我也讲了这几年跟着罗——大的那个,航行的事,一直聊到星星都困了。 “好晚了,”我打了个哈欠,把羽毛大衣还给罗西南迪,“洗洗睡吧。” “噢噢……”他又推回给我,“你们睡吧,我来守夜。” “守个屁夜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方圆百里连毛都没有,”我从背包里拿出洗漱包,“睡吧。” “可是,我……你……这……” “你抱着我我抱着罗,发挥你大个子的避风港作用,”我挤了条牙膏,“挺大个男人别磨磨唧唧的……还有你洗漱了吗?等着年纪轻轻就安假牙吗?” 他麻溜拿出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