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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让我心底有些发怵,难怪我每次看那幅画的时候都觉得不太舒服。 “那你有听过你的曾祖父提过普威特家的人吗?”我接着问。 加西亚沉思了一会说:“我出生的时候曾祖父就只去世了,只剩下画像,但也没听他提过。” 他转过身撑着窗台坐了上去,昏暗的老式建筑里一切都看起来摇摇欲坠,画中的场景隔绝了声音,除了我们的呼吸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加西亚微微向后仰着身子,随意地晃着腿,黑色半长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身后,雕刻般精致的五官充满颓废,眸子里是一片混沌。 “不过我的记忆并不准确,也有可能是我忘记了。”他仰着头看向墙角边的蜘蛛网,细细的蛛丝正随着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抖动着。 看来想知道真相的话只能亲自去那幅画里看一看了。 “那找画的门有什么方法吗?” “如果按你说的,那幅画里有幽灵的话,就很简单。”加西亚歪了一下头,语气懒散,“她愿意让你进去你才能进去。” 这幅画的场景好像有一种魔力,周身的温度一直在下降,我对这个地方的抵触越来越强。 “我们要怎么出去呢?”我忍不住问。 “往画布边缘走。”进来这么久他终于看向了我,咧嘴笑了一下说。 他看着我眼睛却没有聚焦,一双乌黑的瞳孔好像在透过我望向远方。 我瞬间察觉到了那其中蕴含的情绪,心下一紧,嗓子里还没来得及冒出一个音节,他就已经直直地朝窗外倒了下去。 这可是在高楼上。 我跑过去往下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想到这可能就是出去的方法,我心一横爬上了窗台,闭着眼睛跳了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坠落感,我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天文教室的地上。 一直到从天文塔上下来时我的心还在砰砰跳,加西亚的眼神告诉我,就算那不是在画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决赛当天天气还是很冷,但好在太阳出来了,天上一片云也没有,整个魁地奇球场都沐浴在阳光之下。 我没去格兰芬多长桌吃早餐,今天两个学院之间的氛围有点剑拔弩张的。虽然之前也差不多,但都没有今天这么严重。 温妮莎还是十分贴心地提前找家养小精灵嘱托了早餐要蓝莓酱馅饼。 “对了,你知道厨房在哪怎么不带我去!”我咬了一口馅饼,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你感兴趣吗?”温妮莎翻了个非常标准的白眼。 “不感兴趣。”我承认道。 也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别的什么,我并没有很紧张,反而想快点上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来到场地上,看台上人声鼎沸,几乎全学校都来了,我想除了斯莱特林其他三个学院应该都希望格兰芬多赢。放眼望去几乎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哨声吹响,升到半空中的时候我忽然想,也不知道莱姆斯会支持谁。我觉得他大概率会两边都支持…… 游走球放了出来,在空中嗖嗖地飞着,我注意力顿时集中了起来。 我迅速找到了詹姆斯的位置,然后冲过去接住游走球,再把它打到詹姆斯附近。 他灵活地低下头躲开了,我就像接鬼飞球一样去接游走球,又把它打了过去。几个来回下来,詹姆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芙里达你疯了,老缠着我干什么!”詹姆抱着球穿过层层阻碍,同时还得不停地躲从四面八方打过来的游走球,忍不住大喊道。 我顾不上理他,今天这场比赛我的唯一的目标就是最好让他一颗球也进不去。 这时候连解说都发现问题了:“格兰芬多的追球手波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詹姆斯想到了那么多战术,绝对想不到我会就盯着他一个人打。我这么久的训练就是为了这会儿能准确而持久地干扰他一个人。 我这边目标单一,其他队员那里就比较危险了,艾维斯一个人盯着四个队员,还要对付两个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但是斯莱特林延续了“传统美德”,打的比较脏,几个追球手故意往对手身上乱飞乱撞。搞的他们那边剩下的人也没法好好配合。 一片混乱中两方都没怎么进球。倒是格兰芬多进了几个罚球得了分。 按照战术这下就看雷古勒斯的了。 对面的击球手发现了问题,赶过来飞在詹姆斯旁边保护他。但是詹姆斯是追球手,他得不断地改变飞行的方向好找到机会接球或传球,两个击球手会让他碍手碍脚的。而遇到他忽然提速的情况击球手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