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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帮他们写了。”莱姆斯立刻信誓旦旦地说,“今天绝对早早睡觉。” “说到做到哦。”我不太相信地抱着胳膊看他。 “需要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吗?”莱姆斯笑着说。 “……没必要啦!” 随着十一月的到来天气慢慢变冷了,室外的风刮过来已经冻得人瑟瑟发抖。每天晚上的魁地奇训练也变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好在温妮莎给了我一个装着蓝色火焰的罐子,能源源不断地散发温度,这才没有让我在半夜回休息室的路上冻死。 比赛当天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把阳光一丝不落地拦在了身后,看着天花板上阴沉沉的天空我不由地有些紧张了起来。 这场对上的是拉文克劳,我还没和他们打过。 艾维斯告诉我拉文克劳的击球手之一也是个女孩,名叫南妮.勒墨特,五年级。但这是她的第一场比赛,不是很清楚实力。另一个则是个七年级的学生,叫戴纳,他的水平中规中矩的,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可以。 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这时候才深深感到了刺探敌情的重要性,早知道拉文克劳选拔的时候我也像詹姆斯他们一样溜去看了。 吃过早餐来到室外,直观地看天空上的云层显得更低,厚重地铺在天空中,不留一丝空隙。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往场地中间走去。 对面走过来的七个人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勒墨特。那女孩个子高高的,大概是有些阿拉伯血统,深邃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蓝灰色的眸子像一汪幽泉。一头缎面一样光滑的黑色长发编成一条辫子垂在身后。她和温妮莎一样高傲,但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温妮莎更像冰,而她就像阳光下的金色沙漠一样张扬,耀眼而昳丽,诱人靠近又充满危险,美得很有攻击性。 我敢肯定她进场的时候喧闹的看台安静了几秒。 我在心里暗暗惊叹。霍格沃兹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女孩,而且我还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发了一会呆的时间里双方队长已经握手结束了。霍琦夫人骑在扫帚上吹响了哨子。 我不敢大意,跟着升到半空中,眼睛盯着刚刚放出来的游走球,还随时关注着勒墨特的动向。 她好像也在注意着我,在我把第一颗飞过来的游走球打到他们队员附近时,她一个闪身迅速地接了下来。 飞到空中的勒墨特美得更加惊心动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让我想起了神奇动物媚娃,只不过她们是银色的头发。好在我们的队员没有因为她而分心。倒是解说的男生不停地讲解她的动向,连哪队进球都不播报了。 这倒是也有一定好处,我可以随时掌握她的位置,好及时地防守。 我随时关注着游走球,同时在空中找到我们队找球手的位置。雷古勒斯.布莱克此时正在眯着眼睛专心地寻找金色飞贼,今天的天气不好,能见度也不是很高。根据战术他应该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盘旋。因为我方追球手和拉文克劳水平相当,比分拉不开太多,所以谁抓到飞贼就成了赢得比赛的关键,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他。 果然,在斯莱特林进了两个球后对面立刻就紧紧追了上来。 拉文克劳的人也发现了这点,他们开始不断地把游走球打到雷古勒斯附近干扰他寻找飞贼。 勒墨特打球非常准,而且一点也不心软,几乎每次都是奔着雷古勒斯的鼻子去的。我不得不也控制着扫帚升到高处去把游走球挡下来。 她打过来的球力度也很大,有时候我只能勉强挡住,难以把它再打到对手的方向。 艾维斯在低一点的位置跟着追球手,游刃有余地飞着,看样子戴纳不是很难对付。 正当比分焦灼的时候,一颗游走球忽然又从雷古勒斯的侧后方打了过来。 这个球角度非常刁钻,我不是很好接,就对着雷古勒斯叫了声:“小心!” 没想到他转头看见游走球不仅没有避开反而直直地对着它飞速冲了过去。 他疯了吗?! 我咬咬牙一个俯冲追了上去,但他的速度太快了,很难追上,四周的喧闹声我都听不见了,耳畔只剩下了呼呼的风声。我眼睛里全是那颗呼啸着飞来的游走球和雷古勒斯的背影,在心里拼命催促着扫帚,快点,再快点。 终于,在游走球离他脑袋只有不到一英尺的时候我超过了他,狠狠地一棒子把球打了出去。 而这时看台上剧烈地欢呼了起来。我有点懵地回头看去,只见雷古勒斯高高举起了右手里还在挣扎的金色飞贼。 “你不要命啦!”我心有余悸地大声数落他。即使是为了抓到飞贼也不能用脑袋去接游走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