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的画他真的不想看!
店家迅速准备好宣纸,布置好场地,为席文栋几人空出作画和围观的地方。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沉鱼落雁鸟惊暄,羞花闭月花愁颤。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在席文栋笔下,一张张美人面涌现于纸上,栩栩如生,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拉入画中,与画中美人相携一笑。 冯子安连连感慨,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核心思想就是一个字,“美”。 蓬高阳也称赞了一二,主要却是夸席文栋的,赞他画技好似高了一层。 游苑博看着席文栋所画的美人与以往一些人物画像比眉目清晰可见,假使真有这个人,几乎能拿着画像询问找到本人。 这画技…游苑博右手手指不自觉摩挲一二。 席文栋画了几个美人后,手酸得很,感觉已经圆了自己方才的话,便放下了画笔。 “欸!你怎么不继续了!”冯子安正看的心旷神怡呢,对席文栋倏然停笔很有意见,扯着他袖子想要他继续。 “行了,子安。美人虽美,晚膳不宜迟。”游苑博劝道。 说着,便招呼店员上菜。 幸好这次没搞什么花头,几人围坐一桌等待用膳。 也让席文栋再一次深深的怀疑,这到底是一家什么样的茶楼。多面开花,齐头并进? 很快,这个被他安上了“奇怪”的评价的茶楼就展现了它的另一个功能,那就是,听戏。 还是古代私人VIP听戏。 在上菜前包房走进一男一女,拜见了他们后,递上戏本,安静的候在一旁。 蓬高阳翻着这本鎏金点戏本,不怎么耐烦的拨弄着,戏本几页一翻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他合上了戏本,随意的一扔,等候在一旁的店员眼疾手快的接住。 “没什么意思。”蓬高阳无趣的说。 席文栋对戏一窍不通,只是默默等待着上菜,吃一顿压压惊。 候在一旁的那女子小声提议道:“诸位郎君,可要听一听这城中最新的趣闻?” 在那女子说话后,席文栋瞧见一旁那男搭档有些惊慌的拉了拉她的衣袖。 显然是唯恐得罪了贵人受罪。 席文栋抿了口茶,初尝微苦,移开视线后看向了窗外,残阳已逝大半,晚霞千里红。 “行啊,那你们来一段趣闻听听,正好我兄弟这两月都不在。”冯子安拍了拍旁边的席文栋。 席文栋闻言,点点头。 蓬高阳见两位好友都同意了,便也可有可无的应了。 那唱戏的一男一女一个捧哏一个逗哏,搭档着讲起最近城里发生的事。 席文栋就跟听相声一样,就差没让店家上盆瓜子,他边嗑瓜子边听。 只可惜,现在还没有人发明炒瓜子这个神仙小吃。 “却说那柴家,其实是大画师严康顺的外甥后代,一代代传下来,不知有多少名画在身边呢!” “你说柴家是严康顺的后代,可他们家怎么没有个画家呢?” “嘿,谁说画家的后代要作画?他们卖个一两幅画,白白做个富贵人家,吃香喝辣,不要太开心。” “没毛病。” “据说有人半夜瞧见他们家金光乍现,不消一会便暗了下去。你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许是眼花了,做梦吧!”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宝物乍现。……” 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席文栋没再听下去。满脑子都回荡着一句话,“柴家……不知有多少名画在身边”,这不就是抢画的剧情前奏?! “那这柴家定有严康顺的大宝物啊,不知有没有国画之称的青城山水图。”游苑博感慨道。 冯子安咋咋呼呼应和,“文栋!文栋!是不是你从前说过想要的那幅山水画?就是柴家这个。我们去问他家要去!” 蓬高阳也在那点头表示同意。 那名说戏的女子怯懦提醒道:“几位郎君,这柴家将那些个画看得格外重,听闻以往拜访的都吃了闭门羹,就算有那幅山水画,恐怕他们也不会卖的。” “不会卖?”蓬高阳质问道,他的语调明显拔高了不少,语气中不乏阴狠,“那我就让他不卖,直接送。” 冯子安在一旁鼓动道:“没错!谁会为了一幅画和我们作对啊?” 打住! 他说了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