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都,可他也不会真要了徐恪瑾的性命,如今看来,他是要徐恪瑾先留在这个远离京都的偏远地方。 而回到京都,想必还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 “再过几天,我们搬到别处去住好不好?” 显然,外头的声音徐恪瑾也注意到了,这所破旧的房子自然是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寒凉天气。 “去哪呢?”姜蔓儿的声音闷闷,从徐恪瑾下首传来。 他摩挲着对方光滑的脊背,说到:“陈廷寻到了一处好地方,我也还没去过,据说那里环境会更幽静,旁边又有大夫和菜园。” “好啊。”姜蔓儿觉得自己实在不必多问些什么,陈廷给自己家世子挑住处,自然不会有什么差处。 陈廷?他又来了? 姜蔓儿将疑惑问出,徐恪瑾回答说是他会每隔一段时日便给自己递一些京都的消息,这次是他第二次过来。 闻言,姜蔓儿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说出“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见,过来找你还要躲着我。”她抱怨时,仍未抬头,却听见徐恪瑾的几声轻笑:“怎么会?” 她恼怒抬头,徐恪瑾拿起她的手,揉捏一番又与自己的五指相扣,轻声着说:“回到王府,提你做侧妃好不好?” 好啊!自然好!做了侧妃她的日子会好太多,哪怕将来世子妃进门,也不可随意处置她。 她点点头,可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中,又觉得心中酸涩。 她自然知道她如今的荣华富贵皆系于徐恪瑾一人,她的命实在比那些小姐妹好太多,毕竟徐恪瑾的长相实实在在的好,他如今病弱的样子更是直戳她的喜好。 “世子以后会娶几个侧妃呢?”话一出口,姜蔓儿便感觉后悔。 “只有你一个。”生母不同的子嗣只会徒增烦恼。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除了姜蔓儿,再多也只会多出一个世子妃。 一个侧妃,可总归会有一个正儿八经的世子妃的吧。 姜蔓儿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也出身名门望族便好了。 那样,她便可以仍旧有着荣华富贵,又可以找个愿意只娶自己一个人的美貌夫君。 她的指腹被徐恪瑾轻轻揉弄,郎君面容清秀,浸湿的发粘在身上,平添一股淫靡之气。 她又想到宛溪之事中自己的所为,不免心慌意乱。 如果徐恪瑾知道了,他会相信自己吗? 毕竟那个理由怎么听怎么荒谬。 如果不是苏挽清颇有耐心的向自己证明,她只会觉得广陵王妃莫不是个疯子而敬而远之。 何况,若有机会一搏,真有男子会放弃那个天下至尊的地位吗? 太多的所思所想,让姜蔓儿并没有如同曾经一样,在事后迅速入眠,反倒是真真切切的失了眠。 为了入睡,她想了许多旁的事注意力,却还是神智清晰,哪怕身子已经决定疲累。 她想到徐恪瑾先前那一声轻咳,有一次去试探徐恪瑾的额温。 嗯,很正常。 在她还醒着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试探重复了多次。 可徐恪瑾睡的并不熟,她的每一次探手都没有被徐恪瑾忽视。 夜色中,更无法发现的是徐恪瑾微微扬起的嘴角。 . 搬迁的日子转眼便到,这对姜蔓儿来说是一件喜事。 徐恪瑾说那宅子里物件齐全,她便将为数不多的要带走的物件数了又数,力求不落下什么重要的。 唯有一样,是那块玉佩。 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足够让她放心放置的地方。 绕着屋子走了又走。 徐恪瑾也无法忽视她的反常。 这是什么,他指着姜蔓儿牢牢握在手中的玉佩。 那佩玉通灵剔透,莹润光泽,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用繁琐的花纹雕刻着龙凤图案,徐恪瑾一见便知这玉佩绝非俗物。 姜蔓儿想起来他确实好没有见过这玉佩,那日自己将它买回来便妥当收好,放在柜子中令之“不见天日”。 “这是我娘的遗物。”她娘身上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这雕着龙凤的玉佩,她极为宝贝。 她小时候常见娘亲拿着玉佩呆呆的看,又要告诉自己这是母亲的家人给她的。 可娘亲幼时便早与他们走失。 母亲不断叫自己看那块玉佩,还教她将其画下来,她画过一副又一副。 玉佩的样子早已牢牢印在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