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
上,她摘了其中那朵盛得最旺的,缓缓放入口中,后方的严归云又心疼又好笑,最终还是憋得有些肚子痛。 没想到女土匪私底下居然这么萌,虽然很想当面逗下他,可想到对方脸皮子簿,于是假装的咳了一声,继而夸张的“哎哟”了一声,似惊魂未定的喊到:“祖宗,你要什么叫我拿,摔着怎么办?” 上官玥嚼完口中的梅花,还不慌不忙道:“躺累了,下来走走,今日那施娘子可开口了?” “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酒味?”严归云假装问道。 “……梅花的味道,不信你再闻闻?”上官玥单腿踮起脚尖对着严归云的唇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她又发现对方很喜欢这种黏黏腻腻的吻。 假如用等级来划分的话,被上官玥含情眼望着,是让严归云指东不打西等级的三级; 被上官玥浅啄一下,是让严归云摘星星不给月亮等级的六级; 那么被上官玥既用含情脉脉注视着,又甜甜的吻着,是要严归云的命也会毫不犹豫的递刀子等级的十级。 就像现在,上官玥方才偷喝的那口酒,像是全都渡给自己,不知是酒还是红梅的甜香亦或是软香玉唇让人晕头转向不分古今了。 两人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严姑爷感觉有个地方要灼烧了,才堪堪找补到了丢到外婆家的脑子,他气喘吁吁又小心翼翼的将上官玥的脸捧着,“宝贝,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上官玥最喜欢逗着严归云一边克制隐忍一边迷恋自己到不能自已,她品尝着被爱的肆无忌惮,享受着恃宠而骄的甜头。 此时此刻,严归云全身都麻了,他觉得自己也需要架副木杖才能站得稳,他慌乱的将人扶到床榻上,努力压下焚烧着全身毛孔的浴!火。 “归云,陪我躺会儿罢!” 严归云本想拒绝冲向雪地用冰块来降降温,可看到上官玥的眼神后,没有出息的默念着清心咒合衣躺在被褥外。 上官玥:“我小时候当过几日文书先生的学生,” 这不着前后的一句,却让严归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家玥儿早就怀疑季文了。 “桃月当了他两年的学生啊!”上官玥轻叹着把话补全,言语间充满遗憾,“小时候我与桑落就特别不喜他,他会像个慈祥的长辈对你笑,亦会告诉你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就是这样的他,救了当年的桃月,这么多年,看在桃月的份上,我也不予他计较,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这次…居然把主意打到你和信儿头上来了。。。” 严归云喉头滚动,外面冰冷的女土匪心底比谁都柔软,又聪明得冷眼看清一切,只是不想伤害某些人,便收起了那些雷霆手段,“你,是何时怀疑到他的?” 上官玥回道:“从他和六指关系越来越僵开始,我所了解的季文,不会给自己树一个强大的敌人。至少表面上不会,况且,清水寨的银子很多时候确是六指抢回来的,他是土匪中的悍匪,季文不会和这种人树敌的。” 严归云听了,沉默半响,上官玥……用现代的话,这位姐是个洞察能力超强的王者。 严归云伸手握了握上官玥放在被褥外冰凉的手指,“那大当家的打算如何处置他?” “按寨中章程处置!可,桃月……” 两日后,严归云知道了寨中章程具体是指什么了。 施娘子在那处临时狱中并未受到任何她想象中的酷刑,从那日详谈之后,也未再细问她关于账本的只言片语,只是反复确认一个问题,选大当家还是他。 原本已对世间男子信任所剩无几的她,在一次入睡前,差点被房顶上的刺客用暗器所伤之后,心中防线立刻土崩瓦解,第二日便全盘输出。 其实这个刺客就是严归云设计进去的,以花朝为首的造谣派,在寨中大放七夫人被折磨得只剩最后一口气被吊着的谣言,暗地里监视着各营的一举一动,为了配合他们的监视工作,严姑爷还创作出了几个“千里眼”,导致三营的人为了抢这个监视岗位,愣头青居然敢公开忤逆他们营长,一只如鹰隼般的斥候小队就这么有了雏形,这都是后话。 季营主就在最后的两日露出了破绽,派出去的探子还是他精挑细选原七营的人,就算人被抓了,也是七营的人救夫人,探子得到的任务是探清七夫人身体状况,条件允许可以格杀。 探子趴在屋顶两日,见守卫松懈,传闻中吊着气的夫人,面色如常在绣花? 可惜第一次受到受到重用的探子太想表现啦! 在守门换班之际便贸然出手,花朝算好七夫人还未受伤足以受到大惊吓之时,将人当场擒住。 这场挑拨离间之计正式拉开帷幕,接下来便是一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