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2004年7月9日 星期五 晴天 时间,它安分守己的在自己的领域里忙碌,操劳完春天的争奇斗艳,莺歌燕舞。接着就迎来了夏天的骄阳似火,绿树成荫。又够它忙一阵儿了,这个夏天注定是一个不一样的夏天。 我也以为,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终是持续性的,因为我喜欢这样安静又祥和的生活。 可是,生活中总会有很多可是...... 我在代表生机的七月,收获了一个象征着希望的小侄子。 有一天,我爸给我小灵通发了一条短信告知我,我嫂子生了,肉嘟嘟的七斤小胖子,这给了我莫大的惊喜。 要不是那节课是班主任的课,我也像安小晴一样偷偷的从后门溜出去逃课。 但那一整天,我只能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听讲,但老师说的什么我似乎并没有完全听进去,脑子里想的大部分是这个小婴儿的模样。 我们老家有一句方言叫:姑姑侄儿,差不了一席儿门。意思就是姑姑和侄子,长相像一张高粱杆编制的席子一样差不多。 所以我想迫不及待的直奔医院去瞅瞅那个孩子到底长的像我还是我哥。哼,看有孩子了,还能不能拴住你出去玩的心。 我妈在我哥结婚以前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结了婚就能让媳妇拴住他。所以这也就是我妈着急让我哥早点找女孩结婚的原因。 这似乎也有些道理。 就是给孩子起的名字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一拍脑袋给孩子上户口来了个:胡炼钢。 于是我小侄子有了一个很像爷爷那辈儿的名字。 我说:“爸,不知道的以为爷爷多没有文化呢,你就让我哥这样胡乱起名字?” 我爸许是开心的不知所措,连说好几声:好好好。我也不知道是说我小侄子的名字好还是我哥好。 我望了望一脸傲娇的我哥,心里宽慰了很多,他真的长大了,有了孩子以后,他就能踏实下来去立业了。 我冲我哥莞尔一笑,我哥却得意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吹着口哨故意不看我。 切,好像这可爱的孩子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一样,也不知道他得意什么? 这三个月里袁胜仁和安小晴也有长进,不能说很大的进步吧,也证明他们两个好好用功去学习了。 田文凯也比以前更忙了,忙着补习功课,稍有空的时候就要去训练。 当然,下晚自习时我们一大群人还是一起在路上讨论学科的内容。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沿着既定的轨道慢慢行进。 即将放暑假,我们的自行车后座都堆满了厚厚的作业,有说有笑是我们的常态,所以我一直在给他们说着我小侄子的可爱,怎么花腔式哭法,怎么甜美式的笑,怎么撒尿到我哥脸上,怎么吃奶吃出猪拱的感觉。 安小晴笑话我没见过世面,并且开玩笑的说:“明天就去你家看看光屁股的男孩,如果有时间再给换个尿布锻炼锻炼。” 袁胜仁已经红了大半张脸指着安小晴说:“你是个女的吗?” 王冰则说:“她本来就不是女的,你就拿她当你们同类。” 安小晴坏坏的搂住袁胜仁的脖颈:“同类,走,跟我去大众澡堂子啊?” 吓得袁胜仁连连后退到田文凯身后。 不知为何,今天的田文凯默不作声,就连我手舞足蹈描绘我家新来的小天使时,他都一直低着脑袋。 我悄悄的走到他身边学蜡笔小新问:“同学同学,你肿么了?要不要开心一下?” 他侧过脸噗嗤笑了说:“没事儿,可能是最近训练有些累,不想当体育特长生了吧?”“ 别呀,你可是咱们学校的种子选手,上至金丝眼镜的校长,下至高一新生要入学的娃娃们,你可都是眼中钉肉中刺,不把你培养到参加亚运会誓不罢休的‘得他儿’老师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我喋喋不休的说着,但是说完似乎有些词不达意,又接着说,“我可能被安小晴传染了,用词不当,不是眼中钉肉中刺,是是......” “望子成龙呗?”安小晴接过我的话茬。 我假笑一下对安小晴:“我在说校长和新高一的孩子们,他们对田文凯望子成龙?” “哦,这个啊,告辞!”安小晴脸上出现的表情莫名的搞笑,她掩饰尴尬的作揖离开了我身边。 我指着安小晴说:“田文凯,你看安小晴每天多开心,我就是从小受安小晴这种万事不放在心上,没头没脑的感染下才被同化的,你也开心一下呗?”我双手捏住自己的嘴角往上扬,眼睛瞪得圆圆的给田文凯示意怎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