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角落里有一缕忧伤
/br> 这遛墙角瞅我的形象颇有一种贼喊捉贼的意思,而且那动作滑稽至极。 我真是对他们两个无语,我该哪一节课偷偷把耳机放在袖子里偷听随身听呢? 主科是不行的,要不然放在我最不擅长的物理化学课?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磁带,就那音质还让我写出分唱清楚的部分,二声部也写出来,我该怎么把这些烦恼们抛开来专心学习和开心玩耍呢? 但是望着他俩的背影,我似乎开心了许多,心里有很多滋味涌上心头,我的两个“青梅竹马”的人啊,没有你们我可怎么开心呢? 过去两个月了,但在一中的校门口,我竟还是无法释怀这刺眼的金字。它们在雪花的映衬下,更显的明亮刺眼。 王冰试图安慰我:“没事儿,你有我和晴呢,我们都是这种命啊。”她又像是在给自己说,“命运啊,还真是捉摸不定,你恨你爷爷奶奶的这种道德绑架吗?或者说,你看你这两个表妹有恨意吗?” 我看着那几个字刺眼的字感叹说:“我爷爷奶奶这种偏心从我爸这儿就有了,所以捎带着,这些也遗传给了我,我两个姑,两个叔,两个老人,他们一家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一致对外我爸和我们的?我有些想不明白。” 话说着,我便看到大妹从学校甬道开心的朝我们的方向跑来,我微笑着迎接了她,对啊,是微笑,要不然还要怎样呢? 她并不知道我家的战争源于她最亲近的,和我称呼一样的奶奶,也并不知道我爸因为我生的那场大病心力交猝了一个多月,我也才刚不贫血,恢复健康。 他们从来都不知道,因为没有一个人过问过我们过的好不好?只想索取吧? “姐姐,你怎么来了?”大妹满心欢喜的看着我说。 “哦,没什么,你大爹让我给你送点儿生活费。”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人民币递过去。 大妹用手推回去着急的说:“不不不,我有钱,我不要。” 我又伸出去说:“拿着吧,我也是在完成任务而已。” “不,姐姐,我真不能要。”她连忙后退,手做出拒绝的动作。 “拿着吧,你奶奶心疼你。”我又向前伸出手去。 我不会交朋友,从来都不知道和别人相处怎样才算恰到好处。 王冰看出了我局促不堪的样子,她马上从我手里抢过钱硬生生塞到大妹手里,一句话都不再让我说的拉我快速逃离这里。 我很感谢王冰的这个举动,她让我免于一场所谓的亲情束缚,在这个即将下满雪的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