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她泪水涟涟的双眼。亲吻她的面颊和肩膀，亲吻他曾经吻过的所有地方。这一次他在告诉她，她见过这些痕迹多少次，他就这样对待她多少次。

“是你做的，”她抓着他的衣领泣不成声，“是你做的……”

“是我，”他痛快地承认，“其实还有更多，”说完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不只是这一件。”

她顿时又羞又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其实我还说过很多，姐姐那时候听不见。”

“悟……”她已经不得不浑身颤抖着靠在他怀里，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他亲吻她满是泪水的双眼，像是自言自语般，“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期待姐姐像现在这样看着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他的胸口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燥热，他的胸膛是一座濒临爆发的活火山，“这种想法会不会很恶劣？”

“别……不要，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得到的。

这让她忍不住尖叫，“不要！”他身体投下的阴影如同暴雨将来前即将压垮天际的乌云，沉重且让人窒息，她被笼罩在阴影之中无处可躲。

他问：“姐姐，想起来了吗？”

五条悟低头吻住了她，用力无比，这一瞬间——得到以往不曾感受过的满足的瞬间。那阵近乎填满他身体的愉悦让他很快就意识到，从这里开始，她的白天也将和夜晚一样属于他。

他慢吞吞地离开她，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就在他准备解开衣服时，一直躺在地上出神的五条律子动了动手腕，她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从他的桎梏中彻底逃离的一刻。身上的压力稍微减弱，她立刻回过神，翻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她的腿有些软，她绊了一下。但亲弟弟在身后给予的恐惧让她逼迫着自己站稳，然后朝房门跑去。

“不担心被看见吗，姐姐？”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温度极高的胸口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贴着她的下巴抚摸她的脸颊。并没有用力，但还是让她动弹不得，“跑出去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当着所有人的面，像刚才一样对你。”

她的腿一软，跌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