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肆
让她去照顾骆羌,她这几天便都衣不解带待在骆羌那边。张以舟都不找了,只在他来查看骆羌伤势时,和他见一面。 张以舟说骆羌发烧,齐蔚便频频给他换毛巾降温;张以舟说骆羌几时用药,齐蔚老早就开始熬药,和医师想尽办法给骆羌喂进去;张以舟还说,骆羌若清醒,不要惊动旁人,先告知他。齐蔚这会撒腿便来找他了。 他们走在路上,四下都有人,齐蔚便不靠他太近,保持着“侍卫”的规矩,在他身后说着骆羌醒来时的症状。 张以舟忽然停了一步,回头道:“过来些,我听不清。” 齐蔚便跨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走着。等她都讲完,回头发觉张以舟的侍卫都远远落后于他们。她这才后知后觉,明白张以舟的用意。 “张以舟,”齐蔚小声道,“谢谢你。” 张以舟将投在前方的目光收回到齐蔚身上,他清了清嗓子。 齐蔚以为他要说很多话,连忙竖高了耳朵。 可张以舟只轻声道:“笨。” “你又骂我?”齐蔚难以置信,“从来没有人这么骂我。” 张以舟不答话了,他快步走着,齐蔚小跑着紧追。 他们走到骆羌的病房时,骆羌已经坐起在床头。他疲惫,目光却有神。 齐蔚给张以舟搬了张椅子放在床边,便离开了。张以舟要她在骆羌醒来时,第一个告知自己,显然是有事需与骆羌商谈。 她合上门时,听见骆羌虚弱地问张以舟:你怎么把齐丫头拐来了?你们要成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