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因为他的咒力是晴明的。

因为他拥有晴明的记忆，包括那部分被晴明埋于记忆深处，只在特定时刻才会触发的记忆。

原来晴明和两面宿傩关系熟稔。

原来晴明逮到过孩童时期的两面宿傩，还把人关进笼子。

原来芽衣曾出现在那个时期，甚至揍过两面宿傩。

原来神灵于千年前暗堕，污染大地。

原来天元大人的结界，那个现今依旧笼罩整个R国的“天网”，是为了分离污染而存在。但在“天网”初初构建完成时，不幸被天降之物砸中，反而造成了更大污染。

原来芽衣，甚至连一直在他身边的猫咪老师，都是当年的天降之物。

原来小狐丸由芽衣和被稻荷神赐福的猫咪老师，以及三条刀匠一同锻造。

夏目：怪不得小狐丸叫猫咪老师为“爸爸”

原来芽衣利用“天网”重塑的机会，算计了这个世界，也算计了这个世界的“神”——她把这个世界变成了只能出，不能进，且只特定能量和灵魂才能离开的“笼子”，也把“神”困在这个已成“笼子”的世界。

夏目：突然对“死灭回游”，协会高层，特指保守派的态度，以及羂索搞事的原因心有所悟。

原来干出这种大事的芽衣是不少人心目中的白月光。

夏目：都是受nue体是不是？

原来两面宿傩喜欢……

同一刻，一个场景出现在夏目的脑海，那是“天网事件”后的第十年

这个时期，以源赖光为首的强大术士早已抓紧机会离开这个世界，源赖光守护的源氏，更早早一分为二。

一部分随他离开这个世界，另一部分交予他的义子，源绫人。

夏目：源绫人？是他认识的那个源绫人吗？

源绫人原是五条家人，天生六眼。

但五条家限制了他的发展，所以他抛弃了五条家，成了源氏的继承人，也成了当时的最强。

但他的时代却异常短暂，因为他的六眼在之前的“天网事件”中受创，创伤不仅难以修复，还影响到他的身体机能，特别是大脑。

之后，就算放弃六眼，也只起到延缓作用，所以他最终选择沉睡。

他沉睡后不久，两面宿傩横空出世。

所以场景发生在源绫人沉睡后不久，两面宿傩的时代还未开始之时：

这一天，参加又一位友人葬礼的晴明有感，观星占卜后，发现两面宿傩要搞事，就找上门。

他在一颗樱花树下，看到了坐在樱花树树枝上，仰望夜空的两面宿傩。

晴明还是当年的那个晴明，因习得“泰山府君祭”获得漫长寿命，容貌未变，但当年那个被他关进笼子的孩子却已长大，甚至比当年更加阴郁。

晴明看着两面宿傩思索许久，最终选择开门见山。

他问他，明明知道羂索提出的“死灭回游”是个幌子，为什么要和羂索签订参加“死灭回游”的契阔？

两面宿傩回答，因为他不是晴明，没法长生不老。

晴明不信，因为这世界的“真相”，所以这个时代的术士，但凡知道点真相的，或多或少有着自毁倾向，包括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摊手，摊他的四只手，表示晴明你爱信不信，但在这一刻，晴明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某处。

晴明顺着这目光望去，没有看到那个由刀剑幻化的黑发少年，而是一个瘦弱纤细，看着两面宿傩，或者说，敬畏得连目光都始终停留在两面宿傩驻足地面的孩子。

晴明看得皱眉。

他知道两面宿傩有吃人的习惯，虽然这习惯在被芽衣教训后戒过一段时间，但几年后复发，甚至专挑和某人存在一定相似性，例如黑发黑眸的孩子和女人享用。

可眼前这孩子一头白发，明显不在这范围。

相反，相较这个，反而是黑发黑眸的小乌丸……

等等？

黑发黑眸？

虽然R国多是黑发黑眸，但这黑发黑眸只看上去，细究，特别是在两面宿傩挑剔后，真正符合条件的，却极其稀少。

“你疯了！”想到某个可能，手指飞速结印，占卜小乌丸下落，结果显示：这振刀已不在这个世界。

“啊，晴明，你就当我疯了吧。”两面宿傩从樱花树上跳下，经过一脸震惊的晴明时，忽的脚步一顿。

“或者说，你什么时候产生我是正常人的错觉？”

“哈哈哈，晴明，我不是五条绫人那个懦夫。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