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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餐厅的跟班一样。 抵达餐厅后 芽衣先是因餐厅的规模咋舌:这对比,突然发现B区本丸的装潢好奢侈。 再被陆奥守引向主座。 芽衣搞不懂,明明是有连着餐桌的凳子,这群刀为何还要在这狭小空间搞出影视剧里的主座、次座、家臣座这种东西。 “有人喜欢。”陆奥守见芽衣不明白,甚至不适应这种氛围,凑近说悄悄话。 下面的刀剑一看陆奥守和新审神者如此亲昵,拳头偷偷握紧,再次怀疑三日月被架空。 陆奥守顿感压力山大。 陆奥守曾经以为自己能玩转人性,直到他因某人的一句话被群殴。 所以这家伙真不知道吗?他忍不住怀疑。 芽衣无辜眨眼,她一个外国人,两三个月前还在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五十音图,怎么可能懂? 这是在夸奖她的学习能力呢?还是在鄙视那些沉浸式学习多年,到头来还要查资料的莘莘学子? 默默相望,无声交流,当拳头因此握得更紧时,乱愉快的嗓音响起: “阿鲁金,我回来啦——” 乱的橙色身影冲进餐厅。 “你们都在啊!”即将扑上芽衣时,他突然来个紧急刹车,看坐在主位两旁,一二三四五,共十一位同僚。 “阿鲁金?”和泉守惊讶乱对新审神者的称呼,视线本能寻找药研:这货是众粟田口短刀的实际监护人。 “别看了,那家伙正组织人手往库房搬东西!”乱一秒看透和泉守的小心思,骄傲得像只正开屏的孔雀。 “库房?”/“搬东西?”可惜,听到最最最在意东西的刀剑根本没在意他的小表情,只有起身跑向库房的激动。 “阿鲁金没说吗?”乱也不在意他们的在意与否,转头看芽衣。 “我刚才说了,但显然没被放在心上。”芽衣适时垂目,看上去被刀剑们的忽视伤到,脆弱得像朵风暴雨中的小白花。 她甚至为了增加效果掏出手帕擦拭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看得离她最近,甚至还因为站位而给她的“不专业”打了掩护的陆奥守嘴角抽,心里不住念叨:开始了!这位又开始搞事了! 刀剑们不知道新审神者是否被伤到,但他们知道一点:想要验证乱话中的内容,就必须哄好这个主!想要物资,就必须拿出尊严,甚至性命让对方开心! 哈!又一个人渣……但他们习惯了! 下一秒,刀剑化身比男公关还要专业的服务业高手,甚至有刀搞起了湿身色//诱…… * 夜晚,夜色深沉。 目送新审神者抱着毛茸茸玩具(实则全程伪装成低智能玩具的小狐丸)离开餐厅,被折腾得身心疲惫,连肚子都鼓了一圈的刀剑们,齐齐瘫倒在餐厅冰冷的地面上。 他们的心和地面一样冰冷。 “三日月,你从哪里弄来的……”无法形容,笑面青江脑中只有划拳,然后手里被塞咖啡一口干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咖啡味的嗝,随后是随嗝而来的反胃。 笑面青江连忙捂住嘴巴,配着他现在的造型:头发被有技巧的折腾出两个包(芽衣干的),中心各被镶嵌了两颗蛋糕上的葡萄(乱干的),整一个青蛙。 “笑笑,你看到她腿上的东西了吗?”三日月本懒得搭理这些个被经验主义害了的同僚们,但看着如此讨喜的笑面青江,不禁心软。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在火上浇油! “东西?什么东西?”笑面青江努力回忆,可惜不行,脑中还是划拳。麻蛋!他明明最擅长划拳,怎么从头输到脚! 其他刀剑也在努力回忆,可惜他们比笑面青江还惨:笑面青江这个小清新顶多和新审神者划拳。他们呢?他们可一个个真枪实弹……艾玛?他们真枪实弹干了什么? 刀剑们的脸瞬间五颜六色。 结果,正当他们恨不得时光倒转,甚至心思阴暗到想要暗戳戳干掉看到自己丑态的外人时,药研无声无息出现。 药研很不高兴。他和在场至始至终都保持沉默,既想给这些肆意惯了的刀一个教训,也想给新审神者上台铺路的主事刀,眼神交流后,来个火上加油。 他说了芽衣赠予本丸的礼物:那庞大到差点让库房重建的物资。 更说了他们这段时间的成果:在保持与现世畅通的情况下,他们成功搭建了通往本丸对应现世的通道。 第二天 清晨,芽衣拉开格子门,就看到一二三四五,好吧,整整十一振刀,整齐划一的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