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我自己（16）

从病床上睡醒的时候

托尼伸手挡了挡窗户投射过来的光线，他一动全身都在疼，旁边的床头柜还放着屏幕裂掉的手机，以及那个一元的美元硬币。

“你是不知道，他们把你送来医院的时候，你手里还紧紧握着这个硬币。”，哈皮心有余悸的看着他，真是差点人就没了。

托尼试图打开手机屏幕，但是徒劳无功，“今天几号？”

哈皮突然想起什么，掩饰过去，“你就安心养着，管它几号。”

“8月3号是不是已经过去了”，托尼在哈皮欲言又止的神色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8月3号是那个人葬礼的时间，在8月1号的时候，托尼接到去解救劫持人物的任务，一阵爆炸之后，他昏迷不醒，被送入医院后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托尼从床上起来，不打算等医生给他检查了，“你要去哪？”，哈皮赶紧跟上，托尼换下病床服后，一边给自己系起衬衫的纽扣，一边往外联系自己的私人飞机，“对，十五分钟后，你让汉森机长在停机坪那里等我。”，托尼挂完电话，突然想起什么，他摸摸自己的口袋。

“在我这呢！”，哈皮手上捏着那个硬币，刚才出来匆忙，他走的时候看到托尼忘记这个硬币，就顺手把它带上。作为托尼身边比较久的朋友，他知道这个硬币对于托尼有着特殊的意义。

飞机从纽约市的上空起飞，托尼坐在座椅上看着透过飞机看着外边晴空万里的云层，哈皮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私人飞机的空间很大，座位也就几个，飞机上不少藏酒，因为伤口的原因，托尼拒绝给他拿来当香槟，只是要了杯冰水。

哈皮看着他沉默的侧脸，难得的在这个爱憎分明的花花公子脸上，看到了淡漠的深沉。

信号塔接收到了飞机的降落请求，哥谭机场特地清出了一条降落的跑道。

飞机下降的时候有些颠簸，跑轮在跑道上疾驰着，滑行一段距离后，飞机停了下来。

哥谭最近都是阴雨连绵的天气…

斯蒂芬端着杯咖啡坐在大厅的落地窗上，看着下雨的水滴不停击在窗户上，阿福端着做好的小点心出来，斯蒂芬看着他，突然想起在托马斯那看到的相片，里边那个老人估计是另一个时间线的阿福吧？只是那边的老管家怕是早就不在了。

“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东西”，阿福将小点心放好，站直看着对方，“咖啡不错”，斯蒂芬掩饰了下，将杯子放下，然后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却突然响了。“不好意思”，斯蒂芬掏出手机，阿福抬手做了个让他随意的动作。

看不出破绽的优雅老管家，心里想的却是，真是活久见，居然能看到法师用手机。

果然还是那句话，我们要相信科学。

托尼竟然过来哥谭了

斯蒂芬挂完电话后，想起上次葬礼，复联那边是尼克和史蒂夫过来的，托尼和布鲁斯的关系怎么说呢？韦恩和斯塔克都是老钱家族，富二代之间认识很是正常，但是这两人见面时属于，你嘴巴损，我嘴巴比你更损的程度！

凯瑟琳正好从楼上下来，“墓园的人给我打电话了”，斯蒂芬一脸并不意外的两人，两个人决定一起过去那边，斯蒂芬是因为都是复联的，还是要见面一下。而托尼对于凯瑟琳这边的人来说，就是客人，客人上门哪有不接待的理由。

两个人从庄园里出门，凯瑟琳开车出去，斯蒂芬站在车前，凯瑟琳看到斯蒂芬的神情有些微妙，原本拉开副驾驶座位的人才绕到后排座位去了。

“怎么了？”，凯瑟琳疑惑的问了句，斯蒂芬坐进后边位置后，随口解释了句，“后边的空气更好些。”，坐在副驾驶的布鲁斯往后看，视线对上斯蒂芬，斯蒂芬视线转了转，“你看的见我？”

斯蒂芬转作没听见，打开手机看下备忘录里新学的魔法阵和魔咒，然后布鲁斯假装回头，斯蒂芬抬头看他，布鲁斯又突然回头，斯蒂芬又突然低头。

布鲁斯眼神眯了眯，然后斯蒂芬还是一副装作在学习的样子，“那里好像有张百元美金”，布鲁斯这句话刚说完，斯蒂芬的手已经伸过去了，“哪里！哪里！没有唉”

等到这话说完，布鲁斯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倒是斯蒂芬理了理他的红披风领口，掩饰自己的尴尬，凯瑟琳通过后视镜看到他的动作，“是不是有点闷热，我把空调打低点。”

早在昨天的时候，斯蒂芬和凯瑟琳一起回到庄园，因为指环还没有任何新的指示，所以他暂时先停留在韦恩庄园，再加上阿福的手艺是真的好，虽然说是沾了凯瑟琳的光，阿福这段时间变着法给凯瑟琳做吃的，斯蒂芬便昧着他的良心，才不会承认他是为了这口吃的留下来。

从早餐吃到晚餐的时候，夜晚的星光洒落在花园里，斯蒂芬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