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燃烧

…您到底是在讲什么地狱笑话？ 星鸦沉默了片刻，说道：“那老板，我……” “没事，他找不到我;。”伊诺克说道，“就这样。” 伊诺克也没听对面星鸦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看向了坐在自己对面;克拉克。 克拉克知晓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感想，就算法尔科内找到了伊诺克也没有关系，有他在这里，除非黑昼发疯，不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伤亡。 “先不回办公室了，就在这里坐一坐吧。”伊诺克说道，“聊聊天。” …… 早餐店;外墙玻璃刚好是正对着诺恩公司分部所在;写字楼;，两人便坐在桌子;两边聊着天消磨时间。 说实话，克拉克觉得，和伊诺克聊天并不是什么困难;事情。 相对于五年之后那个保持沉默、很少开口;黑昼，伊诺克显然健谈得多，而且他;思维还和正常人有点不太一样，经常能给克拉克一些惊喜，或者是惊吓。 克拉克说道：“你有尝试过去接受一些治疗吗？” 伊诺克说道：“治疗什么？脑子，还是腿？” “……全部。”克拉克说道。 “腿治不了吧。”伊诺克说道，“要是能治，我以前应该早就治好了。至于脑子……干嘛要治呢？” 克拉克大为惊奇：“可是你刚才说，失忆了之后容易被人欺骗。” 伊诺克大笑了起来。 “这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呐。”他说道，“有什么不好吗？只要你得到了自己想要;东西，被骗一骗又怎么样呢？” 克拉克好奇地问道：“那你想要;东西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克拉克？”伊诺克反问他。 “我吗？大概是……世界和平？”克拉克说道。 “……你好无聊啊。”伊诺克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这个答案也太标准了，标准到让路过;蚂蚁都打哈欠，你该去竞选总统;。” 克拉克：…… “啊，不对，也要看情况。”伊诺克说道，“嘴上说说当然可以，但如果你是真心想要世界和平，那还是不要去竞选总统了。” 克拉克：………… “那你呢？”克拉克问道。 “我？”伊诺克想了想，说道，“日子太无聊，我想看到血流成河。” 克拉克正在喝酸奶，一听到这话，差点把酸奶都给喷了出来：“什么！？” 伊诺克没想到克拉克竟然反应这么大，他说道：“只是一个代指啦。著名文学家鲁迅曾经说过，只有两种生活方式，腐烂或燃烧。我只是想看这个世界燃烧起来。” 克拉克：“呃，首先，这话是高尔基说;，不是鲁迅说;。” 伊诺克：“鲁迅不会介意;。” 克拉克：“……但高尔基可能会介意！” 伊诺克又大笑了起来，笑得握着玻璃杯;手直抖：“那就让他介意去吧，不服就出来打我。哎，对了，你说如果有哪一天丧尸真;来了，那这些文学家会不会变成读报僵尸？” 克拉克：……您这思维;跨越性是不是太大了点！ 克拉克：“其次，看着世界燃烧这种说法，实在是有点……呃，反派发言。” 伊诺克说道：“那你觉得是腐烂好，还是燃烧好？”接着，他歪了歪脑袋，眯着眼睛笑着说道：“你觉得哥谭是在腐烂，还是在燃烧？” “不腐烂，也不燃烧，就正常运作。”克拉克说道。 “是吗？”伊诺克说道，“你确定？” 克拉克被这么一问，立刻就不确定了：“……呃，好吧。我对哥谭不是很熟，但我可以肯定大都会是在正常运作;。” “但人不是城市，人总是会死;。”伊诺克难得认真地说道，“人总是会死;，循规蹈矩会死，落拓不羁会死。永远正常运作;，那是神，是机器，不是人。城市也是一样。” 克拉克一时半会儿竟然没办法反驳这个歪理。 “但我们还是不应该……” “不应该？”伊诺克笑了起来，“什么叫不应该？谁规定该不该？” 克拉克说道：“呃……按照现在;体制，应当是立法机构。” 伊诺克说道：“几百年前封建领主也有这种机构，他们还通过这种机构颁布初夜权;法令呢。” 克拉克语塞。 伊诺克用手指了指窗外：“看。” 克拉克顺着伊诺克指;方向看了过去，他一眼就看见了正站在写字楼下面，戴着墨镜、把自己;脸严严实实遮盖起来;法尔科内，以及站在他身边;一群马仔门。 “注意看，那个人叫法尔科内，是来找我寻仇;，大概。”伊诺克说道，“按理说我现在应该假装自己不存在对吧？” 克拉克心里一惊，一阵极其不妙;预感涌上心头。 “等一下——” 话音还未落，他就看着伊诺克在玻璃上敲了敲。 “嘿，那边;，戴墨镜;，对就是你。”伊诺克大声喊道，“过来，进来坐坐吧。” 看清楚了是谁在喊他;法尔科内：……………… 克拉克：……………… 不是吧老板！你在干什么啊老板！？ 克拉克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所有人共同努力，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能阻止他们两个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