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敌
柄长枪,带人诛杀门口守卫,那连应正在睡梦中,被惨叫声惊醒,衣服都来不及穿,出帐篷来,见来人尽是孙明清,怒道“狗贼,我正无处寻你,你到送上门来!” 急忙召兵,忽见粮草方向处浓烟四期,大惊失色,尽是顾不上孙明清,忙唤人救火,孙明清趁机逃入山中,江絮亦带人逃窜至山中,那连应恐人偷袭粮草,派多人看守,她根本无从下手,她特地选了烟大的草叶,故意选了那个方向,吓唬连应,待连应反应过来,众人已逃如山中,连应气的脸色通红,点兵入山中搜寻,誓要取孙明清项上脑袋。 江絮与孙明清会和,那孙明清杀了几人,枪头滴血,正是快意,见江絮来,笑道“江先生好计,那连应这会子估计吓得都快尿了,痛快痛快!”自张家反叛他被迫逃入金燕山做匪,后又被陆文所擒,受了一身鸟气,无处发泄,方才他大吼下砍人脑袋,吓得连应脸都黑了,着实痛快。 这孙明清自从被俘虏,因陆文嫌他狡诈,将他丢在营帐中必不重用,他自觉一身本事,对军中人多为不屑,江絮来点人时,他见江絮身量瘦小,娘兮兮的模样,对她颇看不起,但想着这多少是个表现的机会,他知陆文不喜他,想得他重用恐难矣,此次若能有所表现,到还有翻身的机会,至于危险不危险一事,他孙明清自从军以来,就没干过不危险的事。 江絮轻笑,他们如此吓唬连应,这会子估计他已经气炸了,不多会就会派人搜寻,此时才是关键,她道“此番能如此顺利,全赖诸位勇猛,连应必会派人进山,我等性命,还要仰仗孙将军!” 孙明清道“好说好说,若是这金燕山,没有比我更熟悉此地的!”他非不识时务之人,此次这江先生连番妙计守住金城郡,待陆政之归来,必有重赏,他观此人为人谦和,他此番好好表现,届时再由这江先生美言几句,到时候不怕不被人重用。 孙明清一番算计,江絮并不清楚,她正有另一番心思,陆文从梨县归来,若率大军,恐需五日左右,如今从收到捷报起已过了两日,他们还需在坚持几日方才不算功亏一篑,只今日已经打草惊蛇,明日在想炮制到有些难了。 江絮不知,正在她百思不得其法时,陆文军队已靠近金城郡,自离开金城郡,他一直担心连应会趁机偷袭,闻石凯来信,他恐连应狗急跳墙,强行攻城,遂在钱屏山投降前两日便已经离开梨县,留陆政之坐镇梨县。 连军进山中搜查,遍寻不得,忽见孙明清现身,大喝一声,连军慌忙戒备,那孙明清却转身逃走,连军派人追逐,那孙明清有意因他们过来,速度不紧不慢,待到埋伏出,才停下脚步,连军将领以他欲降,率人上前,岂料看似平整的地面突然变成一个大坑,众人毫无防备,先头部队竟有大半掉入坑中,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闻不远处孙明清一声令喝,四面八方飞来箭雨,连军慌忙逃窜,再顾不上孙明清,孙明清几个转身,就消失在山林之间。 连应一大早差点气昏过去,摔了好几个杯子,才缓过神,派人进山搜索,未寻到人不说,还被孙明清那狗贼带来的人偷袭,那狗贼滑的跟泥鳅似的,在山中打一波就跑,他手下多不熟悉地形,损失惨重,气的他连饭都吃不下,连应如此在乎孙明清亦是有原因的,一来因他偷袭营地,二来这孙明清是张路心病,他若能除之,亦能在张路跟前表现一番,左思右想,欲亲自带人进山搜查,誓拿那狗贼性命。 只还未出营帐,就见守卫匆忙进来,他怒道“如此毛躁,何堪大任!” 那守卫忙跪下道“将军,不好了,那陆文带人打过来了!” 连应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那守卫以为他真没听清,又重复一边,气的连应一脚踹过去,大步走到营帐外,起号角点兵迎敌! 陆文快马加鞭至金城郡,知江絮正带人在山中偷袭,拖延时间,便率精兵登船渡江,另命人在河上搭建浮桥,连应正心急抓补孙明清,竟不知被陆文偷了个空,待他带兵前来,陆文大军已抵达河岸附近,他怒道“无耻小儿,有本事与你爷爷光明正大的比一场!” 陆文身高体壮,站桥头,穿戴一身铠甲威风凛凛,他大声道“光明正大,你也配?你几次三番带人扰我城池,当真以我城中无人?” 谈无可谈,双方不在多言,陆军登岸,与连应鏖战。 江絮并不知道此事,她与众人正因击溃连军大喜,对这孙明清亦有所改观,他虽品行不端,但不得不承认,此人颇有天赋,他不熟悉路径,就连山上猎户捕猎的陷阱都一清二楚,连军被他耍的跟猴子似的,进林中一队人,尽是折损大半离去,着实让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