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交易
兄弟俩哪见过这种阵仗,涨红着脸向桑晚求救,桑晚却挥了挥手:“今儿我请客,好好玩啊。” 蒋文蒋武被姑娘们拖走了,桑晚又拿出一锭银子:“茗嫣在吗?” “在在。”鸨母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回头喊来一个小厮,“快,带这位公子去茗嫣的厢房,准备上好的茶水,好生招待!” “好勒,公子楼上请。” 桑晚跟着小厮上了楼,鸨母这才反应过来,前阵子有个天仙似的姑娘来找茗嫣,她印象特别深。 今儿这位公子可不就是那位姑娘吗?虽说穿了男装,那双眼睛却是一模一样。 “公子,这间就是茗嫣的厢房,您先稍待,小的去给您沏茶来。” “不用了。”桑晚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碎银,“麻烦小哥掌个眼,别让人进这房间。” “好勒,您放心!” 打发了小厮,桑晚推门进屋,看到来人,茗嫣先是一愣,随后上前行礼:“见过公主。” “快起来,这里人多眼杂的,以后就不要行礼了。” “是,公主请坐。” 茗嫣起身倒茶:“我一个时辰前派人去送信,没想到公主这么快就来了。” “反正今日无事,就过来了。”桑晚接过茶盏轻啜一口,“你信中说有要事,可是有那边的消息了?” 茗嫣慎重地点点头,走到门边看了看,确认无人后才回身道: “奴婢有个恩客是西炎药材商,常年来往于西炎与大齐,以前就听他说过在朝堂里有关系,也与西炎王室做生意。” “嗯,然后呢?” “昨日他来找我,喝醉酒后无意中说起朝堂之事。” “他说了什么?” “说他有个亲戚在朝为官,那亲戚告诉他,我王病重,已多时不理朝政,现在朝中事务都是大公主在打理。” 桑晚听罢,刷一下站起,双手握成了拳:“怪不得一直没有收到父王的来信。” “此事尚不知真假,公主先不要着急。” “如若无事,父王不会这么久不与我联络,而我遣人送信回去也没有任何消息。” 桑晚咬了咬唇,眉头紧锁:“父王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突然病重?还偏偏是在我离开西炎之时。” “公主的意思是?” “如果只是生病,不会音信全无,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那公主打算怎么办?” 一时间桑晚也不知如何是好,当初伽兰嫁来大齐,五年不得归家,而她入煜王府不过月余,断没有回去的道理,萧丞允也不会放她回去。 正苦恼,却听得外面吵闹声渐起,还伴随着“噼噼啪啪”打砸的声响。桑晚与茗嫣对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蒋文蒋武也从隔壁间冲出来。 桑晚抬眼一看,蒋文脸上还印着个唇印,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蒋文会意,连忙抬起手来擦了。 楼下两名男子正对骂,一人紫袍银冠一人黑袍玉带,看起来都像是富家子弟。 “武立珩,别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在外面横行霸道!”黑袍男子指着对方咆哮。 紫袍男子也不示弱:“你陈昇又是什么东西?还不是仗着你老子的权势,怎么,今日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被唤作陈昇的男子不知从哪里抄起一把剑,径直朝对方砍过去。 鸨母急忙叫人把陈昇拉住:“哎哟两位爷!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刀动剑的伤了和气!” 寻香楼的小厮一拥而上将陈昇手上的剑抢了下来,可陈昇哪里肯罢休,一个飞身朝武立珩扑过去,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这两人是谁?”桑晚在楼上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谁是谁。 “穿黑衣的叫陈昇,是陈太傅之子,先太子妃的弟弟。紫衣的叫武立珩,是京城有名的皇商,武家一向财大气粗,颇有些势力。” 茗嫣低声介绍,这两人经常来寻香楼,她熟得很。 桑晚听罢摇摇头,一个太傅之子一个皇商之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在妓馆打架,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枉你还是太傅之子,堂堂书香门第,竟整日留恋烟花柳巷,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武立珩揪住陈昇的衣领,一拳将人打倒在桌案上,案上的杯盘哗啦啦洒落一地。 “别打了别打了,要出点什么事,寻香楼吃罪不起啊!”鸨母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赶紧把人拉开!” 话音刚落,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