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告诉你
这个月过得很快,至少在凤凰社的战士们看来是这样的,他们执行各种任务早已分不清昼夜,邓布利多也总是不见踪影,不过在维娜看来,时间洪流的闸口简直像被吝啬又贪财的妖精管控了一样,他们要求她把时间掰成两半来用,她的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因为她除了每天改造布莱克家族的祖宅(为此她已经遭遇过十几次以上的《呐喊》和克利切的无端辱骂,她总是做着鬼脸来回击,不过她在过于巨大的宅子里迷路的时候就不能这么洒脱了),还有一件非常繁琐复杂的事情要做——维娜一直想要捣鼓出来,但是她不太确定能不能成功,所以总是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埋头苦干,不想声张。 这使得某次凤凰社开大会时她忘了去,直到小天狼星来敲她的门。 “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即使是每天外出追捕食死徒、没怎么见到她的小天狼星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还一直瞒着我!” “没、没有啊…没干什么。”维娜试图用娇小的身体阻挡他往里看的视线,不过小天狼星实在是太高大了,他轻而易举地看到了里面散落了一地的工具。 “那一大块黑乎乎的是什么?”小天狼星好奇地问,还没等他仔细看清楚呢,一个软软香香的拥抱就扑向了他,维娜借着温暖的拥抱把愣住的小天狼星推了出去,嘀咕道:“别看啦…没有什么…” “那你干嘛对我摸来摸去?”她开始借机揩油,小天狼星更困惑了,不过也没阻止她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的双手。 维娜收回手,心里有数了,于是她随意地敷衍道:“我想…我想深入了解你嘛。” 小天狼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英俊典雅的脸庞泛起了薄红。 “好吧…”他说。 当他们下楼来到会议室时,已经有好几位凤凰社成员坐在那里了,许久不见的邓布利多也在,他的半月形眼镜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长袍湿湿地,好像是刚出了一趟远门。 唐克斯活泼地朝维娜挥挥手,替她拉开了椅子,逮着她问又去做什么了。 “告诉我,你不会是想把那个烦人的画像给揭下来吧?”唐克斯兴奋不已地说:“你总是在楼上叮铃咣当地,是不是发明了什么能破解永久粘贴咒的好东西…大家早就烦透她了,总是叫莱姆斯狼种,叫我杂种……” “不是,不过我不告诉你。”维娜神神秘秘地说,唐克斯的头发一下子变成了郁闷的灰色,还冒出了两个低垂的兔耳朵。 “希望你不是在学弗雷德和乔治那两个鬼灵精的,他们也喜欢搞出一些小型爆炸。”莫莉一提起双胞胎就开始叨叨,“现在我们安顿下来了,还得接孩子们过来,他们最好别搞破坏……” “快让他们过来吧。”小天狼星说:“我等不及了,我可以抽出时间来教他们改良伸缩耳——那小玩意儿挺有意思的,是不是?” 莫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这次会议的内容与巫师界人尽皆知的“预言之子”的预言有关,邓布利多告诉他们,根据斯内普透露出来的内部消息,由于当年的预言是不完整的,所以伏地魔会去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抢夺预言球——他实在是太执着于预言了。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预言球?”莱姆斯询问道:“每天都在魔法部轮值,就像监视和保护哈利那样吗?” 邓布利多点点头:“这就是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了,本身在傲罗指挥部的小天狼星、阿拉斯托和唐克斯需要给其他人打掩护。” “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把预言球砸碎呢?”维娜说:“这样谁也不知道预言球的内容了。” “如果可以的话,这是一个直截了当的办法,维娜。”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但是,预言球只有预言涉及的人才能触碰,其他人一旦碰到,就会身中恶咒,更严重的会直接丧命。” “这意味着伏地魔可以直接碰到预言球,而我们不可以。”穆迪怒气冲冲地说,身下的椅子嘎吱作响。 “原来是这样啊。”维娜有些羞愧,自己真是一无所知,跟其他经验丰富、在血与火中拼杀过的战士比起来太笨拙了,又主动请缨要去轮值。 “我们的人手是足够的、合适的,”然而邓布利多拒绝了她,“去轮值需要十分熟悉神秘事务司的地形,那里的建筑结构十分复杂…维娜,我记得你的方向感不是很好吧?” “好吧。”她郁闷地低下头,万万没想到路痴也能成为她参与行动的拦路虎。 小天狼星在桌子下拉住她的手,挠了挠她柔软温热的手心,给她一些安慰,他低声说:“这没什么,维娜,没有人是天生的战士,我们只是比你多了些战斗的经验而已,在其他方面,你比我们要更出色呢。” “不过,你负责的不是这块,你只需要负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