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
br> 周彧冷哼一声。 “侯爷一回府便只关心新妇晕倒,可知妾身今日被气得头疼欲裂,也请郎中看了一回。”姜氏虽年老色衰,但胜在比周彧年轻了十几岁,哭起来仍是梨花带雨的,周彧见不得她如此。 “行了,年年如此,不嫌累的慌。” 董氏赵氏进门前三月,都没逃过姜氏的立威,年年闹得镇北侯府鸡飞狗跳。 今年,周彧如何都不能再让她闹下去,“郡主不同老三老四媳妇,你再有不满也给我忍着,左右不过半年,他们便搬出去了。” 姜氏听到这话哪里能痛快,她忍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熬到沈氏亡故她翻身做了婆母,还叫她忍? 这能忍? “妾身有分寸,自会优待郡主。” 周彧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晚上传饭,一家人整整齐齐,唯独新婚燕尔的周五郎迟迟未归。 “侯爷,五公子申时便离开了都北大营,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羿伯小心翼翼地倚在周彧耳边悄声道。 周彧强忍着怒意对晏晏笑得和蔼可亲:“老五想是被陛下绊住了,不等他了。” 晏晏轻牵起唇角,情绪平静。 “陛下不是特赐五弟半月的假么?又有何事绊住他?”周烁的声音渐被周彧的眼神飞刀杀得越来越弱。 晏晏全当没听见,安然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