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相权
瓶子,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泛白,最后含恨又无奈地接过了那根沾满剧毒的救命稻草。 “白亦非,你不得好死。” “理当如此。”白亦非站在如烟的雨中,仰望着阴沉的天空,“连他那样的人都未得善终,我这种人本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冒着风雨踱过无人的长街,深秋的雨比之初秋的那次更加凄神寒骨。 只是这次,再也没有一把携着兰香的纸伞替他遮挡风雨,也没有那份虽然微弱却足以慰藉人心的温暖。 跻身漆黑寒冷的孤独生命,从不会卑微祈求阳光那飘忽不定的顾怜,他只会将那束光扯下深渊,将她囚禁为自己手中,只为他一个人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