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br> 换做查尔斯先生自己去法堂辩解,他恐怕还要委屈一二,当初是他的父亲看中了这位伯爵千金的背景和金钱,一力让他的儿子娶这位小姐,实则查尔斯先生则十分不情愿,不过出于继承家产的目的,他还是屈从于父亲的劝谏。 他恐怕以为,自己才是这段关系的受害者,全然也不想想,她妻子一万金镑的嫁妆,甚至能让她嫁给一位公爵,而不是他这一位还没有继承爵位,一年薪水收入还要靠爸爸补贴的继承人。 夏绿蒂本来还想接下去问姑婆的事情,但她又觉得,问的太多反而不太礼貌,再说自己和爸爸都已经到了肯特郡,难道以后就不能打听了吗? 他们总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起码不是现在,尤其是钟已经快打十二点了,她非常想去床上躺一躺,而且还觉得麻烦哈斯维德一家陪他们一直到十二点十分过意不去。 不过,威廉爵士和哈斯维德先生显然没有这么想,他们还打算去餐厅,聊一点不一样的事情,也许是对美利坚的铁路股票投资,也许是某一段运河的分红收益,又或许是聊一点姑婆的官司,无论那一项,都是她无法听的故事。 哈斯维德夫人显然意识到夏绿蒂的疲倦,“钟已经打十二点了,我想你一定累了,不该在椅子上坐那么久,我这就让贝蒂带你去卧室,你一定喜欢。” 夏绿蒂惺忪着睡眼向她道谢,全然对哈斯维德夫人的精心打扮没有一点精力关注,让其他的事情都见鬼去吧,现在她只想睡觉,非常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