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
了,所以你就接受了,对吗?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德拉科。” “不,你不用骗我,我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的。” “你认为的喜欢是什么呢?”我有些不耐烦,靠在扶手上问他。 马尔福鼓起两腮,死死地盯着我。他没有给出回答,而是妄想用这样的视线来使我悟出什么他的想法。 “真是抱歉啊,德拉科。”我伸出手指向自己,“我没见识过情侣示爱的方式。但是,我还不纵容你吗?” “你居然用到‘纵容’这个词!”他更加生气,“你觉得我是什么?你养的猫狗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岔开话题:“今年的每一天都会过的很辛苦吧。” “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眼他,居高临下地扯着嘴角笑起来:“令尊与令堂,一定过得很辛苦吧。”我说,“他们过得很辛苦,我们也是一样。德拉科,恋人天生就是分担痛苦的存在。” 说着这样口是心非的话,却让马尔福十分动容。他将自己的爱情与伟大的苦难连接在一起,将我们之间所涉及的阴谋当做相爱的考验。却从未想过,我们实际上的爱意是向对方举起的猎|枪。我不需要他的战争,我希望的是他的枪||支永恒和平。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不会拥抱他,更不会吻他。 首先,我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其次,因为我知道,所有我做的事情,都会变成马尔福他们射向我的子|弹。 又过了些时间,哈利·波特来找我,他与自己的小女朋友闹了些矛盾。那个女孩应该是叫做秋·张,是个拉文克劳。不过,他的到来并非是向我倾诉爱情的苦楚,而是被格兰杰催的不行,勉强对我说起他的梦游症。 他能够共享神秘人视角这件事,格兰杰早就告诉过我。因此,他也默认我知道这件事,却没有提起任何关于大脑封闭术的话题。 没有人会愿意剖开自己的脑子给别人看。 “要来一点那个吗?”我见他实在扭捏,便提议一起去喝酒。波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最近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派丽可,”他喝了一杯之后吸吸鼻子,“我没想过我的爸爸会是那样的人,我以为他很优秀,但是他之前却会对......一个同学做很恶劣的事。” “你是如何定义‘恶劣’?”我有些好奇。 波特有些含糊,也觉得此事难以启齿:“他和小天狼星,还有卢平,伤害过一个学生。” “是这样吗?” “嗯。”他掐着自己的手掌,“麦格教授之前就说过,他们都是麻烦的学生。但是我没想到,他们会做那样的事。派丽可,你能理解吗?达利对我做的那种。”他晕乎乎地补充,“达利就是佩妮姨妈的孩子,他是我的表哥。” “达利一直在欺负你,你的父亲和西里斯·布莱克也在欺负某个人,所以,你和那个受害者共情了?”我大脑飞速运转,在思考波特如何得知这些事。这时候,格兰杰的抱怨闯入我的脑海,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反击过吗?”我问他,“反击过你的表哥,嗯,达利,是这个名字吗?” “达利!”他将杯子磕在台阶上,“我当然,我是说,我小时候总是有怪事发生,那时候我觉得是怪事,但是那其实是巫师的天赋。” “我也一样吧,哈利,我小时候有个大我两岁的孤儿总是想欺负我,他叫艾里奇吧,我不记得了。”我说,“有一天,我推了他一下。因此,他的这里——”我指着眼睑下方,“留了一条好长好长的疤。” 他盯着我片刻,勉强说了一句:“那是他活该。” “是呀,就该如此。”我说。 “那个被霸凌的人反抗了吗?” “嗯。”波特说,“他反击了。但是派丽可,他们把人头朝下挂起来,我们都不可能这样对待一个人......如果是马尔福的话......似乎也不是......抱歉。”他意识到失言,立马朝我道歉。 实际上,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真的做过这件事。 “总之,哈利,如果你觉得愧疚,就去尝试停止这种情绪,补偿也好,将它合理化也好。感情总是要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我搭上他的肩膀,“别让感情左右你,也别喝得醉醺醺的,去睡一觉,好好想想办法吧。” 波特抬起脸看着我,他疲惫的眼睛里开始淌眼泪。不过,和他待在一块的只有另一个醉鬼! 醉鬼可不是寻求安抚的好对象,他只好带着眼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