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
乎不止一个人来问过他们张家的事。 季枫禾遗憾道:“其实,张家出事后,季家也被上上下下搜查了个遍,怀疑我们有窝藏的嫌疑,毕竟之前临安一案就是个例子,朝廷钦犯藏了好几年才被发现。为了撇清关系,我父亲已经当众取消了我与张家的姻亲。” 楚凌御一听,“那你不是能……重新选择良人,我听说那姚相的公子……” 书屏观察着小姐的神情,连忙打断楚凌御的话,“小姐不喜欢那姚家的,老人家莫要乱点鸳鸯谱。” “啊?”楚凌御有点愣住,看来季姚两家估计也是出了嫌隙,他也不再追问,只道,“那小姐可知张舒羽的下落?” 季枫禾疑惑地问:“敢问老人家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这般关心?” 楚凌御想起来现在张家父子还是逃亡的状态,如果不表明来意,季枫禾即便是知道他的下落也断然不会轻易告知,他思考了下,道:“不知小姐可还记得楚凌御?” 闻言,季枫禾瞳孔微睁,在她惊诧的眼神下,楚凌御点头道:“我是受他所托来找张舒羽的,多谢他之前多番照顾。” …… 小陇湖畔。 正是之前他把萧纪衡推落水的地方。 季枫禾会告诉他,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她哥哥季云城曾对楚凌御不善,让她心存内疚,又或许是担心昔日同窗没有机会再见面。 天空昏沉,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被一层厚厚的雾气笼罩,远眺而去只能看到湖边若隐若现的树影,矮木桥上似乎有两个人影,停留了片刻后,其中一个人便离开了,只剩下一个人往亭子走去。 湖边很安静,楚凌御见湖边有个鱼篓,想起之前在这里钓鱼的老翁,心生一计,便提起鱼篓若无其事地往亭子走,期间还想刻意赞叹一下这美景,奈何这雾气蒙蒙,他憋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夸不出来。 平静的湖面不知是因风起还是鱼儿的跃动,不时荡开一圈圈涟漪,芦苇杆矗立其中,纹丝不动。 一圈圈气泡在水中往水面上靠近,一道锐利的目光于无人知道的地方锁在那亭子里的人,忽闻一小石子落水的声音,亭子上的人往对面看过去,芦苇杆破水而出,在提着鱼篓的老人震惊的目光下,自水中跃出的人一脚踢在霍云的背上。 “小心!” 楚凌御话音刚落,那刺客见来了人,立马便转身跳入水中,遁了形。 “该死!” 楚凌御怒斥一声,见刺客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扔了鱼篓,去将地上的霍云扶起来,只是似乎被踹那一下头磕到了柱子,流了些血,昏迷过去了。 还好他找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她到底和张舒羽做了什么交易,怎么又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要索她命? 他小心把她背了起来,竟出乎意料的轻,让人觉得没什么实感。 他边跑边转头看着靠在肩头的霍云,声音急促道:“你可别出事啊,你还要杀我呢,你不杀我,我怎么躲啊。” 姗姗来迟的钓鱼佬看见一个和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的人背着个年轻人,登时目瞪口呆,也不管钓鱼了,一股脑地拦下了二人,却看见他背上的人额头带血,心中惊骇剧增,啧啧道:“这是摔着了?快到老朽那儿休息休息,还有你,一大把年纪就别这么瞎折腾了,老朽我看着都害怕。” 顾不上解释,楚凌御赶紧跟着钓鱼佬去了他的住处。 钓鱼佬坐在门外的阶梯上,听到门嘎吱一声,扭头见老头情绪低落地出来,问一句:“他没事吧?” 楚凌御摇摇头,“应该只是皮外伤,过不了多久就醒了。” “没想到你还会点救人的本事。”钓鱼佬小酌两口酒,颇为恭维道,“不过,看你刚才那着急的架势,我还以为他……”他抽了下嘴,小声嘀咕,“……要死了呢。” “好了,你该告诉告诉老朽了。”钓鱼佬突然意味深长道。 “什么?”楚凌御疑惑。 钓鱼佬啧一声,酒壶挡着嘴道:“怎么七八十的年纪,十七八的体力?” 楚凌御:“……” 钓鱼佬住在偏僻的地方,这里草木丛生,人迹罕至,倒是少有人能发现此处,曲径通幽处,从小陇湖不远处的林荫小道走近几百米,还要拐很多个弯弯绕绕才能找到,在这里,楚凌御也比较放心,至少那些人不会那么快找到这里来。 斜阳落入地板,偶有虫鸣鸟叫,绿叶婆娑,钓鱼佬掉完鱼回来,满载而归,吆喝一声,却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刚想去后院找找,突然什么东西打了他脑袋一下,他蹒跚地转头,一女子一手拿着本书,一手还一颠一颠地玩弄着小石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