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不可以21
年忍耐到这个地步,“原想你吃坏肚子,却是思虑过重。这些日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对她坦诚的少年,长大后也有自己的小秘密。 “这样啊…”舒光霁恍然大悟,低头喃喃自语。 应今稚灵光一闪,托起少年下颌:“不会以为我的饭,你才不敢说?” 少年面色一点点变红,闪烁黑眸羞耻而惶恐。 不用说,应今稚知道答案了。女人掩面叹息:“舒光霁,你聪慧过人,今日倒傻的可爱。”怕她自责,少年腹中绞痛也不说话。 闹了个乌龙。身形修长的少年埋进被子里,宛如狗狗紧张得飞机耳。 应今稚想笑他天真,又莫名恼火。如果她来晚些,舒光霁岂不是要痛昏过去?为了幼稚的理由,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女人起身,嗓音发冷:“没有下次。” “姐姐,”舒光霁心底一慌,肚子疼的更厉害。师娘走之前,他不知道独自一人,如此难以忍受。少年脸色惨白,强撑着坐起来伸手,“我,我错了。您别气,别走…” “你…躺着。”应今稚回头,痛的要死还爬起来?少年清澈的狗狗眼含着泪光,令人心化。她叹了口气,命令道,“休息。” 舒光霁小心翼翼望着她,不说话。 应今稚心有灵犀,点了点少年的眉间:“我不走,给你拿药。” 闻言,舒光霁紧绷的身躯软下来,他乖巧躺下,目光没有从应今稚身上移开。 应今稚不由得疑心,莫非舒光霁压力来源自己,对少年太严厉了?应今稚向系统检讨:以后对他好一点。 看到应今稚回来,舒光霁暗暗松了一口气。少年喝下药,腹痛缓解。原以为,应今稚会直接出门。熟料,女人坐在床边,银眸清冷,莫名安心:“哪里不适和我说。” 温暖和困意逐渐将舒光霁环绕,他腼腆淡笑道:“好多了。”像小孩一样被照顾,不知多久以前了。 “睡吧。” 舒光霁合上眼,抓住被子一角。心神松懈,他含糊吐露道:“昨日,我遇见阙水珍。” “哦,”应今稚挑起兴趣,“她说什么?”以至于少年魂不守舍的。 少年浓密睫毛轻颤:“坊川上也有一位师娘,她和师父亲密无间。” “别怕,”应今稚眉眼寒凉,温声道,“那不是我,甚至不是人,傀儡罢了。” 啊…听起来,好像更令人害怕。应今稚唇角微翘,抚摸眼尾,“你不是好奇我的眼睛?是彦绥的‘杰作’。” 舒光霁心头一惊,募的睁眼,女人精致眸子非人的银白,淡漠无情,毫无生气。 “等打赢曲承羽,拿到武林大会邀请函,我会解答你想知道的所有。现在,放心休养。” …… 日光明媚,客栈闹腾,为武林大会而来的各路英雄好汉,纷纷摩拳擦掌。 大堂,一袭红装的阙水珍女扮男装,她双眸灵动,秀气的小雀斑,活脱脱贵气小公子。少女逃婚路上和梁飞逸不打不相识:“梁兄,好巧。”这几日,到哪都能见到这位无门无派的富家公子哥。 梁飞逸摇着扇子,风流倜傥:“哦,不是你跟着我?见色起意,图谋不轨…” “呸!”阙水珍不拘小节,送他一个白眼,“我不至于对你个臭男人饥不择食。” 梁飞逸在扇子后失笑:“真是伤心,若我有个妹妹美若天仙,倒想许配给阙小弟。” 阙水珍红了脸,摆手豪迈道:“大丈夫不立业,不成家。” 梁飞逸乐不可支,逗她真好玩,所有烦心事抛到脑后了。 阙水珍眼睛一亮,高举手挥舞:“霁哥!” 白衣翩翩的舒光霁立在门前,黑眸滑过梁飞逸,波澜不惊。他身高腿长,走过来对阙水珍道:“有人要见你。” 阙水珍喜上眉梢,立马站起:“梁兄,我有事,下次再会。” 少女匆匆随舒光霁离开,梁飞逸叫也叫不住。蓝衣青年收起扇子,若有所思。姜神医的弟弟打败曲大公子一战成名,受邀武林大会。他居然与王府的郡主,坊川派最受宠的小师妹相识。 霁哥?有趣有趣,此人身份定不普通。 “师婶,师婶!”寸土寸金的桂城,一处山水庭院。阙水珍热情洋溢扑向应今稚,被舒白衣少年拎着领子前进不得。她挂在那,可怜巴巴道,“我好想您啊。” 应今稚上前,摸摸冒失鬼的头:“以后称我姜大夫。” “姜姐姐。”阙水珍改口极快,傻笑道,“我有话同您说。” 少女这次逃婚出来,偶遇舒光霁二人是意外之喜。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