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叫你宝宝
/br> “嗯。” “那我会替保密的,等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吓我爸爸一大跳哈哈哈,你是不是该午睡了,你休息吧,我们晚上聊。” 陈蜻蜓发了好,结束了和叶妃雯的对话。 下午要给移栽和长粒的玉米上肥料,郭精益就顺便给他们讲了不同肥料和农药对作物和土地的影响。 忙到21点多,直起腰以后发现头顶已经是一片深蓝夜空。 陈蜻蜓结束手头上的工作,坐在田埂旁休息,等其他同学和教授一起去餐厅吃晚饭。 南丰基地远离城市,没有电子灯光,夜空中的繁星闪烁明亮,银河横贯天际。 陈蜻蜓心无旁骛的欣赏夜色。 手机震动了下,她拍掉手指上的泥土,点开屏幕。 宋拾染发了一个举着三明治的自拍,问:“在做什么?吃饭了吗?” 陈蜻蜓回:“欣赏风景,等同学一起去吃。” 宋拾染:“什么风景?拍照我看看。” 陈蜻蜓对着玉米田拍了照片。 宋拾染说:“下午想我了吗?” 陈蜻蜓城市的说:“在干活,忘记想了。” 宋拾染说:“这怎么行,我开会的时候都想你了,有个经理也姓陈,被我点起来问了好几次问题呢。” 陈蜻蜓:“……” 那个经理应该今天过得不太愉快。 宋拾染说:“我去开会了,晚会就不联系你了,今天晚上睡觉要记得想我,做梦也要梦到我。” “做梦怎么梦到你?” “想着我睡觉就能梦到了。” 陈蜻蜓:“哦。” 以后还是不要说实话了。 宋拾染又说:“不仅要想我,还要顺便想想结婚要什么风格,举办地址、婚纱,都要想。” 好麻烦,她对婚礼是无所谓的,没有那么多幻想,也没想法。 陈蜻蜓不说实话了,糊弄道:“哦,好的。” 宋拾染:“……” 宋拾染:“敷衍我?” 陈蜻蜓:“没。” 宋拾染:“敷衍我我也没办法,我又打不着你。” 陈蜻蜓下意识想回,你可以来基地找我,她把字打了出来,又删掉了,宋拾染还是别来了。 像今天一样只待一两个小时就走的话,来回太折腾了。 陈蜻蜓给他发:“开会去吧,我和同学去吃饭了。” 宋拾染只好‘嗯’,不废话了。 宋拾染的会开到了半夜,凌晨,蔡斯文送他回宋家的庄园。 他下了车,臂挽西装外套,环顾远方漆黑的夜色,宋家庄园的欧式建筑风格在夜色里像一幢幽暗沉闷的古堡。 陈蜻蜓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地方吧。 太大,行走会浪费时间,上学也不方便。她虽然喜静沉稳,其实也很爱人间烟火气,就像她交的那个朋友,叽叽喳喳闹闹腾腾,但陈蜻蜓总是很纵容。 宋拾染缓步踏入庄园,心里想着陈蜻蜓对朋友是纵容,对他是无可奈何。 庄园里的巨大水晶灯闪着奢靡的光芒,昂贵的太师椅上,宋老爷子拄着拐杖,目光阴鸷傲慢。 宋拾染似浑然不觉,修长的双腿迈过客厅。 “想见你一面真难。”宋老爷子缓缓开口。 宋拾染停下脚步,没看他,漠然说:“爷爷有什么指教?” “指教?呵,我敢指教你吗?” 宋拾染说:“既然没有,我回去睡了,开了一天的会,我很累。” 宋老爷子用拐杖使劲戳地,昂贵的金丝木拐杖碰触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宋拾染爱答不理,抬步便走。 “你——!”宋老爷子被他气的闷声咳嗽,护工连忙走过来拍背给他顺气。 宋老爷子在他身后加快语速说:“咳,三天后是你姜爷爷的八十大寿,你携礼替我去,咳,替他祝寿!” 余笑回家了两三天以后给陈蜻蜓打电话,说她弟弟的手术已经安排上了,他们家人都很感谢陈蜻蜓,又说她按照网上的模板手写了一张向陈蜻蜓的借据,已经邮寄过来了,让陈蜻蜓记得签收。 陈蜻蜓表示没有必要,但余笑坚持要立借据,陈蜻蜓就也说什么了,让她多陪家人,不用担心基地的事,她论文里涉及的数据,陈蜻蜓会帮她记录的。 余笑再三感谢,说:“对了,我今天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