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人设了
得宋叔叔对你真的很好,你别动,坐下,我给你的床铺换一下,你先到床上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饭,时间还长,我们慢慢说。” 叶妃雯出去买饭,陈蜻蜓慢腾腾的爬到自己换了干净床单的床上,她确实很累,昨天被宋拾染折腾的一夜没睡,今天又惊吓过度,这会儿躺在舒服的床铺上,困意滔天,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妃雯在外面转了一圈,买了饭、水果还有牛奶,回来寝室以后陈蜻蜓还在睡,她像是累到极致了,睡得很熟,面容像孩童一般纯真。 叶妃雯把饭保温着,仰头看着上铺的陈蜻蜓,心里忍不住把宋拾染给骂了一顿,臭男人,看把她的蜻蜓给累的。 陈蜻蜓睡了一觉,感觉身体舒服了些,腰上的酸疼也没那么强烈了。 她从床上顺着楼梯下来,叶妃雯正坐在下面用电脑追剧,看见她下来,站起来去把保温着的饭端出来,说:“你坐着吃,我去切个西瓜。” “我来吧。”陈蜻蜓要帮她,叶妃雯笨手笨脚又懒,之前都是陈蜻蜓照顾她。 叶妃雯说:“不用,我就切开两半就可以了,你先去吃饭。” 陈蜻蜓确实饿,坐下来快速把饭吃了,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因为不打算出门,陈蜻蜓穿了个背心和短裤,擦着湿头发出来了,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自己,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叶妃雯听见动静跑到阳台上,看见陈蜻蜓的时候,忍不住骂道:“宋拾染那个臭男人。” 热气将陈蜻蜓身上的吻痕蒸了出来,她的脖子,锁骨,胸口,再往下都是一片片红艳花瓣似的吻痕。 陈蜻蜓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红着脸去衣柜里拿了件长款开衫穿到外面,窘迫的说:“别看了。” “不是人啊,真不是人。”叶妃雯收回目光,推到卧室里,让陈蜻蜓先把头发吹干,避免感冒。 陈蜻蜓不敢再照镜子,背过身吹干了头发。 等陈蜻蜓收拾好,叶妃雯给她怀里塞了半个西瓜,瓜里戳着一只勺子,她自己也抱了一个,“我挑的这个西瓜好甜!” 陈蜻蜓洗干净了,吃饱了饭,又被投喂了甜甜的西瓜,心情都变好了一些,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叶妃雯电脑上正在播放的偶像剧,说:“我父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你知道吧。” 叶妃雯点点头。 陈蜻蜓慢条斯理的吃着西瓜,说:“我一直以为我也差不多会这样,找一个认识很久的人,然后过很长的时间以后才在一起,接着谈几年的恋爱,然后结婚,等结婚那天再......再......” “再上床。”叶妃雯帮她补全陈蜻蜓不好意思说的话。 陈蜻蜓点点头,眼睛盯着一个虚无的点,说:“我喜欢有条理有计划的展开生活,不喜欢被打乱节奏”。 她幽幽叹口气,说:“所以当时有些吃惊。” 她说‘有些吃惊’,但是叶妃雯知道按照陈蜻蜓的性格,这已经不是仅仅让她有些吃惊的程度了,陈蜻蜓其实是个有些古板固执的人,从她的学习和日常生活中就能看得出来,她虽然样貌出挑,但行事风格都很低调朴实,学校里知道陈蜻蜓名字的人很多,但见过她的人很少,她老老实实的上课下课做研究,从没在公开场合大抢风头惊艳谁谁谁的青春。 叶妃雯说:“没关系,不用自责,总之都怪宋拾染那个臭男人,而且本来就是你喝醉了,他趁人之危。” 陈蜻蜓挠挠鼻子,“其实我没醉到人事不省,他......问过我的意见了,我......当时不想拒绝。” 陈蜻蜓用勺子抵着下巴,说:“有个叫姜舒的女人来找宋拾染,每个人都说他们很般配,我可能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反正就......不那么理智。” 叶妃雯拍拍她的脸,“无论如何就是怪宋拾染。” 陈蜻蜓弯唇笑了笑,觉得她毫无理智的偏袒很有意思。 叶妃雯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说:“那你们有没有做避孕措施啊,我要不要去帮你买救急药?” 陈蜻蜓红着脸说:“他做了。” 她找衣服的时候在地上见过用过的橡胶制品,还不是一只两只。 叶妃雯说:“算他还不是太坏,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陈蜻蜓说:“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冷静”。 “所以你打算先躲着他?” 陈蜻蜓低头用勺子将西瓜肉戳成汁水,说:“不,逃避没有用,我想明天见宋拾染一面,让他给我一些时间。” “宋拾染那个臭男人会答应吗?”叶妃雯问,她以前问人家叫宋叔叔,自从知道和陈蜻